国外。如果东方刈攻克这个难题,不但能推动医疗的发展,还能彻底在医疗业站稳脚跟。
萧景赫揉揉眉心,看来商战并不比干警察轻松。他又看了会儿资料,便洗澡睡觉了。后半夜,手机响起来,一般这个时候响,不是什么好事。萧景赫摸到手机,迷迷糊糊接起来,“嗯.....我是......好的.....地址在哪里?...我马上到。’萧景赫坐起来,打开床头灯,翻到了阮晴的号码,他是真不忍心吵醒她,没有办法,简世国和贺仲明带队监视安保,只有她了。
对面响了三声,就接了起来,萧景赫道:“南城的护城河边发现一具女尸,具体死亡原因不明,要马上赶到现场。"
阮晴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好的,我马上过去。”“嗯.....天冷,多穿点。
阮晴怔了下,应了声好的,挂断了电话。
她立刻起床,洗了把脸,套上一件羽绒服往外走。徐彩华他们都在睡着,阮晴放轻脚步,悄咪咪出了门,到了地下车库,上了保时捷卡宴。她问过阮曜,原来开的那辆小车去哪儿了。阮曜说阮培良看她总是开那辆小车,那辆车买的时间有点久了,平常不怎么开,零件有点老化,开起来不安全。阮培良怕她出事情,就卖掉了。反正车库里那么多车,随便开哪辆都可以。阮曜补充了一句,她要是觉得车库里的车不好,就重新买一辆。阮晴立刻道:“能不能买辆十几万的?”价格低,不扎眼。阮曜狠狠剐了她一眼,“看你那点出息,咱们家的人怎么能开那么便宜的车呢,至少五十万起步。”以阮曜的性子,一买就得上百万。阮晴脑补了下,她开着一辆上百万的新车在市局里招摇的画面,坚决摇头,“还是开旧的吧。
卡宴虽然也贵,但一看就是旧车啊。
阮曜恨铁不成钢,开个车而已,用得着这么低调吗。阮晴开出车库,朝南城方向开。路上的车很少,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阮晴开的速度很快,霓虹灯不断后退。
南城的护城河边,停了好几辆警车,周围拉着警戒带。附近的派出所已经在现场了,大家都穿着厚衣服,有的民警缩着身体,不停踱步。阮晴下了车,被风一吹,抖了下。四月的天气,深夜还是这么冷。她把拉链拉到脖子下方,小跑到萧景赫跟前。
萧景赫穿着黑色冲锋衣,一双眼睛在夜晚里特别明亮,“老简和小贺都在监视安保来不了,只能你来了。‘
“职责所在,.....我喜欢出现场。’
萧景赫深深看了她一眼,勾起唇角,“你不用特意宽慰我。阮晴笑起来,怎么能是宽慰呢,她说的是实话,“死者什么情况?”“是名女性,被夜钓的人钓上来的。”萧景赫一指,夜钓那人裹着大棉袄,直打哆嗦。夜钓的人瘾也够大的,这都后半夜了,还在钓鱼。他以为钓上个大鱼,使劲拉鱼竿,越到近前越感觉不对,拿手电一照,恰好照到死者惨白的脸,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差点尿了。死者的年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上半身衣物被撕烂,一只裤腿被褪到脚边,另一边的全脱了。尸体泡肿了,裤子被撑得紧绷绷的。由于被水冲刷,身上的证据大多没有了,勉强能辨认出脖子上的勒痕和双手被捆绑的痕迹。
死者的口鼻内没有泥沙,手指甲缝里也很干净,是死后被扔到水里的。屠小龙说要带回法医室仔细检查下,但是不要抱太大希望,看尸体肿胀的样子,至少泡在水里两天了。
高坠的案子还没有结,又来一个水里的,这是存心给他出难题。阮晴看了下周围的环境,挨着河边有很多小平台,是个钓鱼的好地方。她问钓鱼佬,“平常这里钓鱼的人多吗?‘
钓鱼佬点头,“一般前半夜人多,后半夜就几乎没人了。我好久不钓了,寻思着多钓会儿,谁知道钓上来这么个玩意儿,早知道我也早点撤了。”钓鱼佬十分后悔,太晦气了。
看来这里不是第一作案现场。
阮晴观察河流,水是从东边流过来的,河流经过的地方很多,沿着河流找不现实。她又看向不远处的桥,如果从上面抛尸需要车,而且尸体落下去的时候,会对尸体表面形成冲击。萧景赫道:“先寻找尸源,联系死者家属。”由于死者身上没有证明身份的证件,只能发布公告,寻找认识死者的人。
公告发布出去没多久,就有人到市局了,来的是两个女大学生,都是长发,一个鹅蛋脸,一个下巴很尖,都长得很白。她们说在网上看到的,像是她们同学。阮晴带她们到法医室认尸,法医室里除了机器,只有屠小龙在,空荡荡的。俩姑娘相互搀扶着,战战兢兢,远远看到死者躺在解剖台上,俩人就不敢走了。鹅蛋脸的姑娘说:“能不能看照片?’
阮晴知道,给她们直接看死者确实挺难为她们的,她走到尸体旁边,拍了一张照片。俩姑娘诧异地瞪大眼睛,暗暗佩服,做警察的就是不一样。阮晴拿照片给她们看,死者闭着眼睛,由于一直在水里泡着,脸部肿胀,好像泡发的银耳一样,脸部都变形了。
尖下巴姑娘啊了一声,转身就往外跑,接着响起了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