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下,找到了赵小海的住处。他租住在一处农民自建房内,房间在二楼,房东念叨着,“我早就看他不对,白天不上班,晚上才出去,后半夜才回来,我正想着等房租到期,让他搬出去呢。”“他这几天回来过吗?,
”没有,三四天没有看到过人了。
房东打开门,房间里乱糟糟的,被子没有叠,团成一团。桌子上扔着零食包装袋,地上扔着四五个啤酒瓶子,烟灰缸里的烟头都满了。简世国戴上鞋套手套进去,他睡到下午三点多,赶到市局时正好查到了赵小海的住处,便和贺仲明一起带队过来了。
他打开衣柜,柜子里挂着几件冬天穿的衣服。靠床边有一张桌子,简世国扒拉开包装袋,下面压着一张照片,正是东方沫。照片被弄上了油渍,油渍正好在东方沫的脸上,看起来有几分诡异。
简世国拿起照片,如此可以证实绑架东方沫的确实是赵小海。手机在兜里响,简世国接了起来,里面传来阮晴的声音,“简哥,牛闯刚刚交代,除了卖给赵小海一个津A0B32K的车牌外,还卖给他一个津A76CF9的车牌,你们在赵小海的住处附近留意下。我已经给交警队去了电话,他们也在帮着查找。‘简世国挂了电话,将照片收好。他弯身看了下垃圾桶,除了包装袋还是包装袋,没有有用的信息。走到窗户边,拉开拉了一半的窗帘,朝下看,正好看到一辆面包车开过来,型号跟在东方沫失踪现场的很像。
他立刻意识到不妙,转身往外跑,“来两个人,有情况。”贺仲明和另外一名民警立刻跟上
简世国一口气跑到楼下,面包车正在倒车,正好看到了车牌尾号--6CF9,就是这辆车!“停车!”简世国大喊。
面包车已经调好了头,朝路上开去。
简世国在后面追,可是双腿毕竟赶不上四个轮子,面包车眼看要追丢。突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简哥,上车!”贺仲明坐在驾驶位,一脸紧绷。简世国跳上车,“咬住他!’
贺仲明熟练的转动方向盘,加油门,撵着面包车往大路上跑。简世国摸后腰,骂了声+,没有申请用枪,这个距离能一枪爆胎。
别看面包车挺烂,还是个二手的,开的特别快,加上对地形熟悉,每次快要被追上的时候,就会甩开一段距离。
简世国咬着后槽牙,“撞它!‘
贺仲明一脚油门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砰一声,撞在了面包车的后屁股上。面包车轻,顿时被撞歪了,左半边车身高高抬起,车身朝右边偏斜。简世国:“再撞!
贺仲明又一脚油门上去,再次猛烈撞击,还未保持住平衡的面包车,被撞翻在地。由于惯性,车子在地面滑行了一段距离才后停止,留下一地的碎玻璃渣渣。贺仲明停车,简世国跳下车,跑到面包车旁。驾驶位上的小马脑部流血,身上系着安全带,身体卡在了方向盘和座椅中间,他有气无力地睁开眼睛,瞄了眼简世国,“救,救命。''简世国的手透过碎掉的车窗玻璃,伸到面包车内部,打开驾驶位上的门,“姓名。”他解开安全带的扣子,拉他出来。
小马惨叫一声,他的腿断了。
简世国皱了下眉,先拖着他的腿,再拉他出来,再次问了句,“姓名。”“小马。”小马躺在地上,血浸湿了半条裤子。他这样子,想跑也跑不了,因此简世国没有给他戴手铐,而是再次走到面包车前面。贺仲明已经打开了后排车门,赵小海的脑袋歪在窗玻璃上,脖子扭曲着,身体的一半坐在座位上,另一半斜着,脚卡在了前排的座位后面。血从他的脑袋上往下流,眼睛紧闭,已经晕了。看来这一下撞得有点重。
简世国和贺仲明一起把人抬出来,叫了110。小马的腿部粉碎性骨折,轻微脑震荡,其他的地方问题不大。赵小海严重一点儿,肋骨断了两根,右腿粉碎性骨折,脑袋上被玻璃划了条大口子,缝了好几针。
赵小海还处在昏迷状态,小马人是清醒的,他的手被铐在病床的栏杆上。简世国坐在椅子上,问:“东方沫呢?‘
小马歪着头不看他,”我不知道。
"别跟我装,我们在你们的面包车里提取到了东方沫的头发,说,把东方沫弄到哪里去了?
小马不吭声。
简世国:“你们的车里有三十万现金,是不是把东方沫卖了?拐卖儿童,罪名可不小。””我没有卖她。
“那她人呢?”
“我不知道,我头疼。”小马捂着脑袋。
简世国怒了,“你是不是觉得你躺在病床上,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我头疼,腿疼,到处疼,我想不起来。”小马干脆耍赖。简世国的怒气往上翻涌,腾一下站了起来,贺仲明赶紧拦住他,“简哥简哥。”简世国挥开他的手,“太闷了,我出去透口气。”打开病房门,坐在了门口的长椅上。贺仲明盯着小马,小马歪过头,冲着他,龇牙一乐。贺仲明狠狠瞪了他一眼,“会有你开口的时候。”他也出了病房。走廊尽头,萧景赫和阮晴赶过来了,萧景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