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她。
她这个顾家的女主人还没甩脸赶他走,结果她像个外人一样还得来遵守他的规则门禁?
他还真当他是她哥了,以为有
那个身份底气来管她?
不过就是个比她大了两岁的陌生人。
老实本分不是顾时筝的作风习性,向来也只有她自己不想做的,没有人可以要求她不能做的。
所以想当然的,她依旧还是没将盛斯衍的话听进去,也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在她这里啥都不是,也休想管束她。
于是第二天,顾时筝离开顾家后,等她再回来,依然超过了凌晨十二点。
兴许是因为进入顾氏上班的缘故,那男人没有跟第一晚那样等着她回来。
无事发生。
不但第二天晚上无事发生,就连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晚上还是无事发生。
而由于她每天起得最晚,又回来的最晚,以至于别说盛斯衍了,她基本连她爹的面都不会见到。
当然,顾家另外多出来的那两个人,她基本也照不上面,即使偶尔碰上也是搪塞一句果断出门。
她就像个有着实体的透明人一样,完美的避开了令她不适的接触。
直到又一个晚上,她回来。
踱步到楼上经过盛斯衍暂住的那间房门前时,蓦然间想起他之前那信誓坦坦威胁她的话。
顾时筝冲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不屑的撇了下嘴,“纸老虎一个,什么都不是。”
“是么。”
身后冷不丁地响起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