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女人判若两人。
傅庭谦笑出了声,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畔,但终究还是感到他们四年多未见,这个时候再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她未必能接受。
终究还是忍住了那股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道理,他还是懂得,任何想法都只能一步步循环渐进的来。
毕竟四年多时间都能熬过来,又何必急于她现在正被烦恼笼罩的现在。
“走了。”
傅庭谦松开她下巴,站直身。
池念后知后觉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地猛然从沙发中起身道,“你现在住在哪?”
傅庭谦身躯微顿,回头挑眉,眼神带着询问。
池念无措的双手无处安放,不自然地捏了捏自己的衣角,佯装自然地道,“你住在酒店么?”
傅庭谦失了笑,似真似假地道,“难不成,你在担心我没有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