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倘若这样,你也会很辛苦,又辛苦又麻烦的事,不如选择一个对彼此都简便,不用辛苦也不用麻烦的方式。”
彼此都简便,不辛苦也不麻烦的方式,就是他上了她的车?
感觉自己快被他说服了呢。
池念面带公式化的虚假微笑,“谢谢你的体谅啊。”
傅庭谦也笑,彷如丝毫没有察觉她虚伪的反义词一样。
侧过身躯来面朝向她,他一手的胳膊肘靠着座背,手指骨节微曲懒洋洋的抵住他的太阳穴,好整以暇地兴味看着她,“都多少年的老熟人加老情人了,这么客气,显得多生分。”
一向斯斯文文不会说粗话的池念,一个脏字差点从她唇畔间流泻而出——
擦。
她是不是被撩了?
虽然他们是很多年的老熟人加老情人似乎没什么毛病,可他看着她的眼神以及他的语气……诚实地说,她觉得这一次不是她的错觉以及自作多情。
他的的确确就很暧昧。
何况“老情人”这个词,本来就是暧昧本身。
池念掩去加速的心跳,小心翼翼地用眼角的余光又一次的试探道,“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