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的眉眼之间更是有着倦怠之色。
而那几分难以言喻的倦怠感,令他看起来反而更阴沉可怖了,像得了偏执症的人,对某一种分明得不到的事物非要固执的得到,分明身心都疲惫不堪了却也偏执的不肯放手。
哦,倏然间,她还真的就懂了他没头没尾慕名而来的话。
好笑的扯了下唇,池念双眸都是寒凉,讥讽的道,“该说你是用情至深情难自禁,还是阴魂不散像个狗皮膏药?”
盛斯衍不理会她的指桑骂槐,冷冷如寒霜的逐字逐句道,“顾时筝,在哪?”
“这个问题,这几年你已经问过我很多遍。”
没顾来自双手跟脚上极致的疼痛感,池念掌心按在凹凸不平的鹅卵石地面,双臂撑起力量慢慢不急不缓地兀自站起身。
理了理凌乱胸前凌乱的发丝,她漫不经心的模样却几近冷漠暗沉道,“我也回答过你数不清的很多遍,现在依旧还是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