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只是跟在虞俏身边久了,面临分别才有哀伤吧……她应该,没误会什么吧?
虞俏的魅力有多大,从早上进门前池念便知道,可最终她还是觉得她低估了,因为等他们乘坐电梯下楼,来到小区门口前还没上车,又有一个不知在这里等候了多久的男人,朝着虞俏走来。
别人唤虞俏都是唤拉里夫人,这是她这些年待在费城所有人对她的称呼,虽然池念不太清楚具体为什么别人这么称呼她,而她在外这么多年,估计没几个人知道她真
正的本名。
但这个男人很不一样,他金发碧眼,大约也是五十岁左右的年纪,叫虞俏叫的是,“阿俏。”
池念又一次暗自惊讶。
风度与仪表皆是上乘的男人跟他们大致打过招呼,然后朝虞俏说,“听西蒙说你已跟你女儿朋友团聚,正要去麻省,能给我一点时间,单独谈谈吗?”
一个从哪看都是标准的外国男人,居然说了一嘴十分流畅的中文,池念不由多看了他两眼。
虞俏望着对方,尔后向池念等人道,“你们先上车,我说几句话就过来。”
话落,她便跟那个男人走到一边。
何慧蓉失着笑,不多言,先上车了。
傅庭谦跟池念还站在外面,目光都不自觉的被那个男人牵引,只是两个人在意的点不一样。
傅庭谦若有所思的道,“这外国男人追求人,不是送花就是送盆栽,都这么没有新意的么?”
池念留意到那个男人手中抱着一盆绿油油的盆栽,正递给虞俏,虞俏一脸尴尬,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不免也觉得好笑。
“还说别人呢,别人起码还有个正正经经的追求过程,我连一束花都还没收到就得为人妻为人母,这二十几年还不如我妈的一天,想想……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人生充满了遗憾。”她视线流转回来,耸了下脑袋,“唉。”
傅庭谦,“??”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