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等了这么长时间,她始终只字未提。
她面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咸不淡,没有恼火,没有质问,不生气,不做声,毫无情绪波澜,这反而令他极度的惴惴不安。
因为,这样他会看不出来,她此时究竟怎么想。
而池念在沉默须臾后,娇俏的五官面色是平淡的,唇齿间若有似无的缥缈答道,“两者皆有吧。”
两者皆有……
果然。
傅庭谦喉结上下滚动着,一瞬不瞬定定地将她脸上所有的表情纳入眼底,然而她温温凉凉的模样,无法叫人窥探她内心的想法。
顾时筝现在的情况,他没法再去左右。
可关于他自己的那一点,他没法置若罔闻。
傅庭谦身形动了动,在她身旁重新落座,心房不可抑制的感到丝丝慌乱如麻,拿起她的一只手,握在他粗粝宽厚的掌心中,低温道,“你在生气?”
池念滋味惆怅而凝重,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答反问,“你真的帮过他吗?”
傅庭谦呼吸一重,“是。”
“多少。”她又浅淡问,“帮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