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情况下,他冷漠的甚至不近人情,像个冷血动物一般选择冷眼旁观。
他横插一手,没让她被那个男人带走,已是他难得心善。
看在她跟傅家的情分上,做到现在地步,算是足够了。
被躁意扰了一天,当下正是他心情不爽,看她最不顺眼的时候,可是这个该死的女人,偏偏又要选这个时候来他眼前晃荡。
晃荡也就算了,她还喝酒?
喝酒居然还敢喝得酩酊大醉?
傅庭谦冷眼瞧着她辨不清方向的乱走,他英俊的脸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池念徐徐晃晃的走着,只觉得眼前的路无比的遥远又无比的累。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清醒一些,然而如同被抽光力气的身子,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她撑着墙壁,慢慢蹲下身来。
“你哪里来的狗胆,喝得像个烂泥一样。”眼皮下方出现一双挺拔长腿,男人充斥着冷然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不知道危险,嗯?”
“谁又能对我怎么样呢……毕竟我是……”话到了嘴边又止住,过了会儿,她扯了下唇,“没,我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