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夏千歌要是在不服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就真的保不住了,陆薄年出声劝道:“夏千歌,有些事情我作为一个外人,不好多说,所以,夏先生和傅泽深之间的事情,你还是等夏先生,主动告诉你吧。
而现在,你听我一句劝,先主动去给夏先生服个软,然后,保住你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正经事,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是,你现在身怀六甲,肚子又这么大了,你要真的和夏先生的人打起来,你可落不到什么好处。
因此,你听我的,先道歉,稳住夏先生,等以后,你的孩子出生,在做打算吧,最重要的是,我就帮你说了两句话,就要因为你,而去死,我觉得我很无辜啊。”
合着这陆薄年在这里劝了自己这么久,完全是因为他怕被自己连累?死掉?
真是胆小如鼠。
看看人家时琛,丝毫不怕,不慌。
只是陆薄年有句话说的很对,她不应该连累他们的。
夏千歌躺在床上,无力的出声:“我知道了,我会服软的。”
为了她的孩子而服软。
等她生夏孩子之后,她倒要看看,夏深的人,还怎么是她的对手。
陆薄年看着如此疲惫的夏千歌,他去到时琛的身边拉了拉时琛的胳膊:“走了,夏千歌要
休息了。”
“嗯,我留下保护她。”
陆薄年:“……”
他怎么感觉,这时琛有点不太对劲?
他对夏千歌,有种莫名其妙的好,难道,他对夏千歌一见钟情了?
卧槽,时琛这个禽兽,人家夏千歌可是孕妇啊,孕妇。
陆薄年凑近时琛的耳边,对他说道:“你正常点,好歹人家夏千歌也是孕妇,你这要是缺女人,你告诉我,我给你介绍,你没必要对夏千歌动心啊。”
他和夏千歌不是陆薄年所想的那种关系。
时琛嫌弃的推开陆薄年,然后去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守着夏千歌,丝毫不搭理陆薄年。
陆薄年耸耸肩,拿起自己的药箱,准备离开。
夏千歌也在这时候,出声叫喊住他:“陆薄年,看在我曾经救过你的份上,帮我打电话,通知一下傅御行好不好。”
陆薄年:“……”
“夏千歌,这种时候,要是让傅御行过来,只会让夏先生更加的生气,说不准,夏先生还会抓住傅御行,来折磨他,所以,最近,你还是别和傅御行见面比较好。”
仔细一想,陆薄年说的话,好像也很有道理。
只是,她想傅御行了,真的好想好想啊。
夏千歌把头埋在自己的腿上,闭上眼,两滴泪水,划过脸颊,她声音哽咽
的出声:“如果不能和他见面,那你可不可以,给我带一封信给他?你放心,他在看完我写给他的信以后,他就不会再来找我了,这样,应该不至于在刺激到夏深了吧?”
陆薄年没有立刻答应,夏千歌接着说:“陆薄年,我救过你的命,你不说对我以身相许,替我送一封信,就当是对我报恩不行吗?”
虽然在这种时候问这样的事情不好,但是,他还是想问一下夏千歌:“你什么时候救我的命了?”
夏千歌:“……”
“我是风浅。”
也是夏千歌。
而作为风浅的他,在他生病快要死掉的时候,她制作的药,救了他一命。
简单四个字,让陆薄年愣住:“你是风浅?”
夏千歌点头:“对,你在陈家村,对我说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如果你不信我,我可以把我们认识的过程以及你对我说的话,送的礼物,全部说出来,我还记得当时你送了我一捆蛇,然后对我……”
“够了,够了。”
陆薄年不给夏千歌说完的机会,立刻打断:“我帮你送信,帮你送信。”
现在时琛还坐在这里呢,要是让时琛知道,自己以前对夏千歌告过白,他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嘲讽他呢。
所以,他可以帮夏千歌送信。
夏千歌如
愿以偿的让陆薄年点头帮自己的忙,她赶紧从床上站起身,写下一封信,递给陆薄年,陆薄年把信收好,这次是真的离开了夏千歌的房间。
当傅御行收到夏千歌信的时候,已经是两小时后了。
夏千歌告诉了陆薄年傅御行的电话,陆薄年给傅御行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当时傅御行正在开车,往帝都赶来。
两小时后,傅御行去到和陆薄年约定的地点,拿到了夏千歌给自己的信,他拆开信封,看着信上写的话,眼眶瞬间湿润。
“千歌……”
“傅御行,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证明我很好,只是夏深,因为你父亲,和他有仇的关系,不愿意让我在和你在一起,甚至于,他还用我们孩子的命,逼迫,我和你的断绝所有关系。
可是我没有同意,接着,我和夏深大吵了一架,夏深很生气,扬言在三天后,让医生为我做手术,伤害我们的孩子,不过你放心,一会儿,我就去向他服软,让他放过我们的孩子。
现在,夏深很生气,他的庭院中,也有很多的保镖,你要是想要来找我,接我回家,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