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行一时之间,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夏千歌解释:“千歌,你说的对,那个傅先生,或许就是想要我的命,可是我不认识他,所以,他想要杀我,总应该给我一个理由才对啊。
要是没有理由,你就这样要了他的命,那么,我连他真正想要杀我的理由都没有,我不是被他害的很无辜?”
夏千歌皱眉:“傅御行,你别在为自己找借口了,你直接告诉我,你不想让那个傅泽深死不就好了吗?要知道你以前,一知道有人想要你的命,就会毫不犹豫的把对方解决掉的,但是现在,你不但不解决掉那个傅泽深,你还替他说话。
傅御行,你不觉得,你在遇见那对夫妇以后,变的很奇怪吗?奇怪的让人怀疑,你和他们俩之间,是不是曾经认识!”
傅御行很确定的回答夏千歌的回答:“我不认识她们俩人,可是,他们俩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特别是那个傅先生的太太,给我的感觉,最为奇怪,不知道为什么,我一靠近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看见她中毒,吐血,我的心里特别的不舒服,所以千歌,我不想让她死。我想让她活着,而现在,能够救她的人只有你了。
我知道,傅先生伤害我,让你很生气,但是,我们去听完他的解释以后,在下判断好吗?如果,他真的想要杀我,那么,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对他手下留情,因为我想活着,来等着我和
你的孩子出世。”
傅御行说的话,格外真诚,可是,夏千歌却始终不想去救那个傅太太。
傅御行看着楞在一旁,不说话的夏千歌,他抬起手在夏千歌眼前晃了晃:“千歌。”
“你不愿意帮我吗?”
“还是说,你还在生那位傅先生的气?不愿意帮他救他的太太?”
夏千歌傲娇的出声:“他求人的态度一点也不诚恳,而且他刚刚还用匕首对准我的脖子,我觉得这男人,不像是一个什么好人,所以,我不想帮他救他的妻子。”
傅御行听完夏千歌的话,他伸出手,把夏千歌抱在自己怀中:“千歌,我知道你这人,总是心口不一的,所以你别口是心非了,赶紧去看看那位阿姨吧,她刚刚被你这么一推,情况真的非常不好,你要是再不救,就真的救不了了。”
这傅御行……
作为一个女人,她真的很讨厌,自己的丈夫,去担心别的女人!但是仔细一想,她没必要因为一个阿姨,而在这里生气,所以,夏千歌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傅御行拉到了陈兰心的病房,替陈兰心解毒。
看着医生,在哪里对陈兰心抢救,夏千歌冷着一张脸走上前:“你们这是做什么?不知道这样做,会让她体内的毒,蔓延的更快吗?现在,给我一副银针,还有,把这药单的草药,给我找回来,我要用。”
夏千歌把自己刚刚在楼下写好的药单,递给了表情凝重的傅泽深,傅泽深看着夏
千歌给自己的药单上,全都是毒药,他问:“怎么全是毒药?而且全都是剧毒,你这是想要害死我太太,来报复我吗?”
夏千歌嫌弃的出声:“你能不能不要把所做人都想象的这么恶毒?你太太体内的毒,已经毒入骨髓,普通的草药,根本就没办法替她解毒,所以,我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方式替她解毒,还有,你难道不知道,这毒药有时候用好了,也能够,变成救人的解药吗?”
这话,他怎么好像听过?
他想起来了,以前有一个神医告诉过他,现在他太太体内的毒,已经毒入骨髓,想要替他太太解毒,就必须以毒攻毒,可是毕竟是毒药,要是用量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掉,但毒药用好了,却也可以变成解药。
傅泽深看着自信满满的夏千歌,竟然破天荒的有些相信夏千歌能够替自己的妻子解毒。
“你确定,你能够把握好这毒的用量?”
夏千歌嫌弃的出声:“你要是不信我能够替你太太解毒,就别让我家傅御行来求我,刚好我也困了,你既然不愿意替我准备我要用的草药,那我就和我家傅御行,回家睡觉好了。”
夏千歌说走就走,她伸出手,拉住傅御行的手,把傅御行一起带走,傅泽深见状,赶紧伸出手,拦住夏千歌的去路:“我信你!我现在立刻去为你准备,你所需要的草药。”
“你只有半小时的时间,半小时之内,你要是不回来的话,你的太太
,可就死定了。”
夏千歌说完,重新回到一旁坐下,看着还在哪里站着看戏的医生,夏千歌冷冷的出声:“你们还楞在哪里做什么呢?我说我要一副银针,你们听不见吗?”
护士先反应过来,她赶紧去替夏千歌找银针去了。
不久后,护士回来,她把自己手中的银针,递给自己眼前的夏千歌,夏千歌结果,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快速解开陈兰心的衣服,开始将银针扎在她身体每一处。
同时,夏千歌也封住了陈兰心的心脉。
她说道:“除了傅御行,其他人,全都给我出去,给病人,留点呼吸的空气行不行?”
护士和医生听见夏千歌这样说,纷纷离开了病房,但他们实在是想要看看,夏千歌到底是怎么把将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