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的夫人,告诉我的女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既然现在我的女儿,因为做错事,而受到了你夫人的惩罚,那么现在,你夫人做错了事情,是不是也应该受到我的惩罚呢?”
傅御行从身后拿出一把抢,直接对准夏深:“你若敢动她,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夏深面色不改的拿过一旁的红酒喝了起来,而在傅御行拿出抢的时候,一旁出现许多保镖,他们手中拿着的可全都是重型武器,傅御行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傅先生,你妻子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受到惩罚,我知道,你想要维护她,可我也想要维护法律以及公正!”
“呵。”傅御行被夏深的话给逗笑:“你想要维护的,从始至终,都不是什么公平公正,你想要维护的只是,你的女儿夏瑶罢了,现在夏瑶重伤住院,你想为她报仇,所以,就仗着你总统的权利,来对付我家千歌?我警告你,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傅先生,我说过了,我女儿这样,是她咎由自取,她做错了事情,我不会为她辩解,同样的,你妻子做错了事情,我希w,你也不要替她辩解!现在君家的人,都要求我处理夏千歌,君家有冤屈,我不得不管。”
冤屈?
这君家的人,简直是作死。
他们居然为了一块地,而告到总统哪里去。
“总统阁下
每天日理万机,我很好奇,你真的就这么闲么?居然还有空管君家的事情?”
夏深即便被傅御行用抢对着头,他也依旧没有过多的表情:“傅先生,君家好歹也是一个大家族,再加上我与君家有合作的关系,所以,君家的事,我不可能不管。”
傅御行一早就觉得,君家之所以能够在苏市成为苏市第一,背后一定有人,可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君家背后的人,居然是总统阁下,这君家,还挺厉害啊,居然找到了总统做靠山。
可那又怎样?
就算是总统,他也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他家千歌一下!
“如果你非得因为君家地皮的事情,来为难我家千歌,那么我不介意,曝光君家的人,仗着总统阁下的事情,所做过的龌龊事,据说,总统阁下正打算连任。
你说要是在这种时候,爆出君家仗着总统阁下而做过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时,那些原本支持你的人,会怎么想?想必,她们一定会想,总统阁下看人的眼光不太好。
不适合在继续做总统,所以,总统阁下,孰轻孰重我认为,你应该好好的掂量一下,不是么?”
“你这是在威胁我?”
傅御行笑道:“不,我这并非是在威胁你!我这是在告诉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妻子,如果有,那么我不介意和那个人,同归于尽,来护她周
全。”
夏深就算被傅御行威胁,他也依旧面不改色。
“看起来傅先生是真的很爱你的妻子!”
“与你无关,现在我要你答应我,不许动我的妻子一下。”
“凭什么?”
傅御行冷冷的回答:“就凭我手中有能让你无法连任的东西。”
夏深拿过一旁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拿起来摇晃两下,然后戏谑般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傅御行:“你觉得我作为一个总统,会被你威胁到么?更何况,总统这个位置对我而言,并不是这么的重要,因为我所看重的,是我的女儿夏瑶。
只是现在,我的女儿因为你的妻子,而进了重症监护室,至今未醒,所以,你说,我要不要再我做总统的日子里,好好的报复一下你的妻子呢?”
他就知道,这个夏深今天约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报复他家千歌,但这夏深觉得,他会给他这个机会?
不,他不会。
而且,他不但不会给他报复他家千歌的机会,他还会让他永远也没办法动她!
傅御行收回自己手中的抢,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看着自己眼前的夏深:“你要是非得报复我的妻子,那么我也没办法,只是,总统阁下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是对我家千歌动了手,你一定会后悔的,而且,还会后悔终生呢。”
夏深不见有任何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疑惑
。
“你什么意思?”
傅御行好笑的出声:“总统阁下难道不觉得,你的女儿夏瑶,和你长得一点也不相似么?”
确实,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他的女儿都和他一点也不像,同样的,她也不像她的母亲,当时,他甚至于还怀疑过,那并非是她的女儿,但是当亲子鉴定拿到的时候夏瑶,就是他的女儿没错。
所以,现在傅御行突然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是想要做什么?
“傅先生别在这里挑拨离间,虽然我的女儿和我长得并不像,但医学表明,她就是我的女儿!”
“总统阁下,你有没有想过,医学检验,也会出错,你看你贵为总统,那些想要,害你的人数不胜数,因此他们换你的女儿,也很正常,再加上,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为你做检查的医生,没有一点问题呢?”
夏深听完傅御行的话,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傅先生说了这么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