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她所不敢想的病症。
还绝对是突发的。
因为就在不久前,喻衍才接过她的电话。
但现在,喻衍没接。
是喻沫接了。
语气还算是好,“喻色,我很忙,有什么事麻烦快说,长话短说。”这比之于之前,是明显的疏离的味道。
“我哥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我知道他不是生病了,是不是他出了什么事?”
喻沫那边,静默了足有两秒钟,才在喻色即将再问过去之前开口了,“是不是他答应了今晚陪你参加南大的什么活动?”
“是。”喻色实话实说。
“他去南大的路上出车祸了。”这一句说完,喻沫直接挂断了电话。
很显然,她把喻衍出车祸的事,都怪到喻色的身上了。
喻色心底一颤,并没有生喻沫的气。
喻衍如果真的是在赶往南大的路上出了车祸,那真的与她有关。
她承认不承认,都是事实。
“凌澈,去医院。”什么篝火party,她没有心情参加了。
真的没有心情参加了。
她哥出车祸了,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赶过去救她哥。
除此以外,全都是次要的,可有可无的。
是的,什么party,原
本就是凌澈的提议,如果不是凌澈在告诉她之前就已经通知下去了,她压根就不会同意。
不过是个校花的身份罢了。
校花也不过是一个花瓶的定义,真正的有意义的定义是这种那种的获奖,那才是最让人佩服的。
“小色,你听我说,你还是先问清楚喻衍伤的重不重,需要不需要你过去,你再做决定,毕竟,这个party,你是主角。”凌澈急忙劝了起来,毕竟,就连他都是今晚上这个篝火party上可有可无的存在。
他虽然也可以组一个篝火庆祝party,但那应该是早在他已经被确定为校草的时候,就应该举行了。
但那一天已经过去许久了,现在再来举行,已经过了时效性。
不适合了。
真举行,就有一种牵强的感觉。
是真的不合适。
不然,如果喻色坚决不想参与,他直接改成庆祝他成为校草的party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一切,真的已经不可以了。
就,很乱。
乱的怎么处理都是一个错。
凌澈突然间就有些后悔。
他努力想要营造的宣示主权的机会,但是现在已经成为了喻色的一个不心甘不情愿。
如果执意下去,只会打乱他们两个的关系。
而适得其反。
他是真没有想到喻衍会在驶往南大的路上出车祸。
就觉得这车祸的时间点有点太奇怪了。
是的,有点诡异。
甚至于,他此刻甚至于怀疑是不是人为?
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的巧合?
可这些,他也只能是在心里想一想,若是直接问喻色,倘若不是,他和喻色之间的关系就更加的不确定了。
这样的想法,他可以悄悄找人证实。
却也仅限于找人证实。
喻色迟疑了一下,脑海里闪过喻衍,她与喻衍从小到大都不怎么亲。
她一直以为长大后与这个哥哥不会有什么交集。
但是,她现在发现,她心里居然很在意这个哥哥了。
有些人,看起来很亲近,但那只是表面的,骨子里并不亲近。
有些人,看起来不亲近,但是骨子里却渴望与他亲近。
而喻衍就属于后者。
算是她至亲的人中最想亲近的人。
所以,她必须要去看喻衍。
直接的再次的拨给了喻沫,那边好久才接了起来,“喻色,你有完没完?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哥?你太讨厌了。”
“告诉我是哪家医院,
我现在过去,他不会有事的。”只要她赶过去喻衍还有口气,那她就不会让喻衍出事。
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喻沫似是迟疑了一下,喻色就听到手机那端有护士在喊,“喻衍家属在吗?马上就要做手术了,来签下字。”
“喻沫,你在跟谁接电话?快去看看签字,你哥等着做手术呢。”紧接着,就传来了陈美淑焦急的声音。
可以明显的听出来很焦虑。
喻沫一咬牙,报上了医院,随即就挂断了。
听着手机那端一声声的刺耳的盲音,喻色却是长舒了一口气,“凌澈,掉头去医院。”
透过刚刚的电话,她可以很确定喻衍还活着,那她就一定要去救醒喻衍。
“小色,那晚上的篝火party呢?你真的不参加了?”凌澈一阵皱眉。
这一刻就有些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参加。”喻色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你怎么参加?你难道不止会医术,还会分身术?”这马上就要去医院了,这绝对的分身乏术吧。
“透过网络参加,咱南大的操场不是有大屏幕吗?我就来一个远程参与,我想,只要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