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午餐也好,这个点吃早餐吃午餐都可以。
因为吃早餐有点晚,吃午餐有点早。
杨安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拔了
孟寒州喜欢的女人的野菊花拔的畅快了,这一餐她吃了很多。
吃完了就想睡。
她觉得她属猪了。
是真的想睡。
困,很困。
其实她今天起的不早,完全是自然醒。
可吃过了饭就困了。
孟寒州虽然让人重新栽种了野菊花,不过并没有来训斥她。
想来是在缅怀他最喜欢的女人吧,所以,连来训斥她的时间都没有了。
杨安安睡着了。
睡着的杨安安又做梦了。
梦见孟寒州喜欢的那个女人出现了,那个女人揪着她的头发对她吼着‘为什么要拔野菊花’,然后就对她拳打脚踢的,恨不得捅死她,要她的命。
她就觉得全身都疼。
她想避开,可是避不开。
她想逃,也逃不开。
疼着疼着,就听耳边传来了一道低低的絮语声。
“安安,醒醒,醒醒啦。”
那声音轻轻柔柔的很好听。
但这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这声音很熟悉。
熟悉的让她一下子就闭着眼睛惊跳了起来,“小色。”
手被握住。
不是孟寒州的手。
他的手人来都是凉凉的,还带着硬硬的茧。
而是她熟悉的喻色的手,软软的,还有她熟悉的喻色的声音,是喻色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