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深夜,宽窄巷子飘起一阵白雾,隐隐约约从里走出一个女人,只见女人穿着一身村姑似的衣服,跌跌撞撞的走着。 仔细一看,原来她没有头,根本看不清方向。 仔细一听,她好像是在说话,声音很凄凉,很瘆人。 “我的头呢?” “有没有人看见我的头?” 当铺内,沈南州睁开眼睛,对着正在吃烤鸡的白鹤生吩咐道:“出去,接客了。” 白鹤生看着桌上还剩下一半的烤鸡,又看了看沈南州。 那意思就是别吃我的,我很快就回来。 他拿起一只鸡腿,快速的跑了出去。 “本狐活了几千年,怎么可能会抢小孩儿的食物?” 沈南州看着白鹤生出去的方向,不屑一顾着,但手上很诚实的把小白狐扔下去。 一瞬间,桌上的烤鸡已经消失不见。 白鹤生站在门外,左看看右看看,疑惑道:“那里有客人?” “我怎么没有看见?” 殊不知无头女已经站在他的身后,就在他转身之际,无头女突然贴上来,问道:“你有看见我的头吗?” 白鹤生虽然跟着沈南州也见过不少鬼,但是这种无头且脖子还往外渗着血的鬼他第一次见。 “啊啊啊啊……” “爷,救命!!!!” 他站在原地根本不敢动,颤抖地抖动着,汗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沈南州无奈的摇了摇头。 “还这么胆小!” 当铺内,无头女坐在凳子,问着沈南州。 “你能帮我找到头吗?” 白鹤生咽了咽口水,此时的他还脸色苍白,心有余悸。 沈南州轻轻叹了一声,大手一挥,无头女本就渗血的脖子开始迅速缝合,眨眼间,一颗头就显现出来,这让白鹤生由惊恐变为惊讶,因为此女有着姣好的面容,用清纯可爱形容也不为过。 无头女摸着自己的头,激动万分的说道:“谢谢,我的头终于回来了。” 沈南州抬眸看向无头女问道:“你可知你为何没有头?” 许是记忆涌上心头,无头女听到这话,眼神瞬间充满了仇恨,全身黑气缠绕,双眼通红,隐隐约约有变成厉鬼的征兆。 只见沈南州轻轻一挥手,一道白光进去无头女的身体里面,她这才恢复了正常。 “稍安勿躁。” “我这里是当铺,你可以当任何东西,我可以帮你完成一个心愿。” 无头女潸然泪下,只见她激动的说道:“你帮我找到父母,我父母会给你们报酬的,多少钱都行!” 一听到‘钱’这字,白鹤生眼睛都直了,急忙接话道:“这么客气做啥,你说说你父母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城市,包在我身上。” “聒噪!” 被沈南州这一骂,白鹤生低下头,说道:“我去给你们斟茶。” 白鹤生迅速的跑没影,无头女愣了愣,问道:“不能典当钱吗?” 沈南州点了点头。 “可以。” 无头女放心下来,哭着讲诉着她的遭遇。 “我叫李珍珍,本是榕城人,在南城读大学,大三那年谈了一个男朋友,比我大4岁,我们很快坠入爱河,谈了将近一年,我父母根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大四暑假,我就瞒着父母说是跟朋友去玩,其实是跟男朋友回家见父母,他家在南城的山区里面,有些路连车都进不去,家里也一贫如洗,但是我不在乎,只要他爱我!!” “可我没有想到,他是把我骗进山里,给他同村傻子哥哥做媳妇……” 白鹤生一边倒茶一边吐槽着。 “这是犯罪啊,!” 李珍珍看着白鹤生哭喊道:“是犯罪,可是他们根本视法律为无物,山高皇帝远,谁又能知道我被拐进大山里了?” “我逃跑无数次,根本跑不出去,同村的人帮助同村的人,被捉回去就是一顿毒打,直到我有了身孕才暂时对我放松警惕,我在仇恨中生下一个孩子,我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就将会在大山这样度过,我的孩子成为了我精神上的支柱。” 白鹤生整个人都特别的生气,没想到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都还有这种拐卖人口的,真是丧尽天良。 李珍珍眼睛里已经哭出血泪,她继续说道:“没想到,孩子遗传到了傻子的基因,2岁了还站不起来,也不会说话,老婆子不知道从哪里听到孩子是缺了魂,找了很多神婆都没办法,某一天,不知道从那里请回一只狐狸,说只要拜了狐仙孩子就会好。他们每天就跟魔怔一样,逼着我放血喂狐仙,我深知这是多么愚昧无知啊。” 沈南州听见狐仙二字,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神情。 白鹤生并不知道沈南州的真实身份,他似有若无的看着左边放着的狐仙雕像,又看了看坐在位置上的沈南州,心里怀疑着,爷,不会也信狐仙这玩意吧。 不过他还是比较感兴趣眼下的故事,他急忙问道:“然后呢?你的孩子好了没有?” 李珍珍摇了摇头,说道:“好是好了一点,但我感觉不是我的孩子了。” “他总是喜欢做奇怪的动作,说奇怪的话,最可怕的是,我看见我的孩子直接喝鸡血,老婆子说这是在恢复,让我不能阻止,我怎么可能不阻止,我必须带我的孩子去医院,那一刻,我仿佛有了力量一般,与他们打了起来,傻子趁我不注意,抄起一旁的杀猪刀,看在我的脖子上,当时,血流不止。” “可是,我能感觉到我的头没有离体,后来不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的,把我的头割了下来。” 白鹤生听完,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能够感觉自己的头被活生生的割下来,是多么的痛苦,想想那场景那画面都毛骨悚然。 ‘叮咚!’ 挂在当铺的时钟响起,停留在凌晨六点
第10章 我的头呢?(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