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世凡温热的嘴唇很快盖上了她的唇瓣。
那一刻,文若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说不出是快乐的还是晕的,几乎就要窒息。
她伸出双手推他,然而本身就虚弱的她在想要一鼓作气把“白迟迟”吃掉的费世凡面前完全起不了作用,甚至都没注意怀中抱着的人是没有白迟迟丰满。
等待白迟迟回来的这段时间让他感觉无比的漫长,走廊上每一下轻微的动静都让他以为是她回来了。
当他终于听到了脚步声,他迅速吹灭了床头边的蜡烛,来到门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拥吻住了这个小女人。
他决定不再像以前那样做一个谦谦君子,今晚他要化身为狼。
文若长这么大都没有如此的激动过,心像擂鼓一般咚咚作响,悸动的要从她喉咙口跳出来。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嗅觉却非常灵敏,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就像下午他抱住她的时候一样。
当他放开她的时候,她摸索着朝他脸的方向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黑夜里听着很清晰,司徒清没有生气,他此时痛苦的无以复加。
他紧紧抓住白迟迟的手,在她耳边喃呢。
“白痴,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忘不了,放不下,他想要永永远远的拥有她,这强烈的愿望焚心蚀骨,折磨的他夜夜都睡不安稳。
白迟迟冷着一张脸,说话的声音更冷。
“
你放开我!放开我!你怎么办是你的事,你放开我!”她拼命在他的怀抱里挣扎,在他稍微放松一些的时候挣出他的手臂。
“这是我最后一次单独见你,以后永远都不会见你。”白迟迟的声音如同霜雪一般凉,让司徒清感觉到强烈的绝情。
他知道是他自己先说分手,她生他的气,恨他,这都是能理解的。
“不要跟费世凡在一起!不准你跟他在一起,你听到了吗?”他紧锁着眉头,又一把拉住了她,重新把她拉回怀抱之中。
他就不讲理了,他就是放不下,他必须这么做。
“你凭什么说这些?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我是自由的,我爱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我现在就回去,我马上跟他在一起。我看你怎么拦得住!”
他凭什么这么霸道,难道就凭她喜欢他吗?
她喜欢他没有错,她却绝对不能任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敢!”司徒清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他的硬气再也吓不到她,她怒极反笑,淡淡地说:“你看我敢不敢?司徒清,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你都阻止不了我跟阿凡。”
说完,她再次要用力挣脱司徒清,却被他猛然往地上一压,他听不得她说要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他要嫉妒的发疯了。
被亲的轻飘飘如同踩在云朵上的文若在被费世凡抱的时候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渐渐的失去意识。
她闭上了眼,泪水顺着脸颊慢慢的流淌。
这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任性吧,是最大胆的一次行为。
……
“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狠劲儿。
周围的竹子被夜风吹着发出猎猎的声响,成功盖住了白迟迟的声音。
她太恨他了!
“我恨你!司徒清……呜……呜……”白迟迟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她委屈的哭了出来。
压抑着的哭声撼动了司徒清的心,他停下了所有动作,伸手摸她柔软的头发,试图安慰她。
“白痴,你咬我,咬的疼死了,你还哭?”他的声音柔软极了,她却哭的更厉害了。
“我恨你!”
“我可以不这样了,可你要跟我好好谈谈。”说完,他离开。
“谈什么?谈你娶了文若,我给你做小三?还是你娶我,让文若做小三?”白迟迟抹了一把眼泪,一边愤怒地对他低吼。
“你这个自私自利的混蛋!你这样对我,你让我怎么面对阿凡,你自己又怎么面对文若?你想要我就要我,就霸占我。你不想要的时候都怎么说我的,你不记得了吗?是不是对我的伤害还嫌不够?我恨你!你要是再敢对我这样,我死给你看!”
白迟迟倔强的话,还有她决绝的态度让司徒清的心底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他伤害到她了,他真的伤害到她了,尽管他真的
只是想疼爱她而已。
白迟迟气呼呼地说完,大踏步往回走,没成想才迈了两步就扑通一声以一个极其不雅观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迟迟!”司徒清惊呼一声,抢上一步抱起她。
她倒没摔的多重,就是气恨的要命,她为什么要是个夜盲,一点儿都看不清,才给了这混蛋再次接近她的机会。
“你放开我!你再碰我一下我就咬死你!”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真这么恨我?”他无奈地问。
白迟迟不说话,她对他恨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假如只是单纯的恨也就罢了,偏偏她再恨他,还是没有出息的在他接近的时候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满足。
“再给我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