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一路把她抱到他的房间放到床上,她身上盖的裙子布片被他这一放,从她身上轻轻滑落下来。白迟迟飞快地把布片拉回来,盖住自己。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慌乱,觉得她都是他的人了,还羞成这样,真是有趣的很。
“你出去!你快出去!”她皱着眉,冲他喊着,手还紧紧地捂住自己。
好吧,他可不想引起她过分激动,还是给她一点时间。
“我去给你拿一条睡裙。”他说完转了个身,出去了。
他一出去,她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再次感觉到虚弱无比。
想要第一时间从他这里跑掉,抬了抬腿,才发现连挪一下腿都吃力。
没一会儿司徒清回来了,在外面敲门,她忙扯过他床上的空调被罩在身上,才哆嗦着声音让他进来。
他很细心地把衣服和裙子一起放到床上,她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脑袋,警惕的大眼睛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瞪视着他。
司徒清没说话也没停留,转身就走。
“换好了叫我一声。”
待他出门把门关好,白迟迟才撤下被子,把裙子什么的都拿过来。
看这样换上裙子也没用,还是得先洗个澡。
白迟迟起身,发狠似的把他床单给掀了下来,裹在身上,才抱起那些衣物。
司徒清抵在门口抽烟,她一开门,他第一时间把烟掐灭了。
他已经在她身体里种下了种子,指不定就发芽开花了。
想象着自己的孩子能在她小腹里面悄悄的孕育
,他只要想想都觉得高兴,目光更不自觉地扫向平坦的温床。
“不准看!”她闪身气呼呼地往前走,差点被大大的床单绊摔跤。
“慢点儿,你现在身体还虚呢。”他又好气又好笑,又担心他的白痴,万一有孩子可别被她摔到了。
“你还知道虚,都是被你害的。”她转回头,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说完才后知后觉地觉得这话说的太暧昧了。
明明恨死了他,说出的话却像是打情骂俏,她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难道不喜欢我害你吗?司徒清在心里说着,表情却还是严肃端正的。
“好,去洗澡吧。其实我也想去洗,要不……”
“不要跟我耍流氓!我都说过了,我会恨你的,你要记住了。”她的眉头又一次皱了起来,语气认真的让他想笑。
这人就是这样,总是记性不好,以前她告诉他,她是秦雪松的女朋友,他就当耳边风。
现在他对她做了这么大的坏事,还大言不惭地想继续干坏事,怎么就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呢?气死她了!
她的小脸不自禁地羞红了,她恨他,可他在她脸上并没有看到多浓烈的恨意。
傻丫头,你是爱我的,知道吗?
白迟迟把全身上下洗了好几遍,洗完换好裙子,感觉又有了些力量,她关了水,侧耳听门外的动静。
没有一点声音,想必司徒清没在门外,她必须要尽快离开。
发生这么大的事,她需要早一点回到家冷静下来,想想以后的路该
怎么走。
毫无疑问,她已经不应该跟秦雪松在一起了。还记得上次秦雪松以为她已经失身了,他那么激动,可见他对女人的第一次是非常在意的。
轻手轻脚的从门里出来,她往门左面看,没有人,再往门右面看——只见司徒清端端正正地站在那儿,眉眼间竟然有几分笑意。
“如果你要回家的话,我可以送你。”他轻声说。
“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我不是说过了……”
“要么我送你,要么你留在这里住,只有这两个选择。”他的表情很坚定,她看着他的眼神,觉得自己很难改变他的想法。
“如果你非要这样,我希望是我们两个人最后的接触,那你就送我好了。”她不想在细枝末节上跟他纠结太多了,只要让她离开就好。
“请吧。”
白迟迟昂首挺胸,走在前面,他步履沉稳跟在后面。
见白迟迟的手已经伸到门把上了,司徒清忽然开口提醒道:“我忘了告诉你,我送你回去,会在岳父岳母家过夜。我看你们家就两张床,你那张床还有点小,不知道我们两个人……”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这是要霸占她呀。
“你无耻!”白迟迟忽然转回身,使劲儿瞪他,这世界上还能找出比他更无耻的人吗?
“跟自己老婆一起睡觉有什么无耻的?”她恶劣的态度他不以为然,眼角眉梢还微微上扬,看着他志在必得的骄傲模样,白迟迟咬着牙恨不得揍他一顿。
“谁是你老婆了
?谁是了?我警告你,不许纠缠我了!”
“那你打电话报警吧。”他从口袋里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抓起她白嫩的小手。
“你!”
“你就欺负我心软是不是?你以为我真不会报警啊?我跟你说,你再这么纠缠,我就报警,我马上打,我要打了啊。”白迟迟拿起他手机,在上面乱按几下,试图吓唬住他,好让他放她离开。
“好心提醒你一下,键盘锁还没解呢,这么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