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安薇薇静静的听着。

月色朦胧，一切都是安静的模样。

当天晚上，安薇薇是在洗漱完之后接到姜昭打来的电话。

“大小姐，那份资料被人买走了。”

安薇薇

没有丝毫的意外，只是这速度倒是比她预想的快多了：“谁买的？”

“程莹莹。”

程莹莹？

这倒是出乎安薇薇的预料，但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程莹莹今晚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大小姐，那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等着。”

安薇薇看着不远处的路灯，那是黑暗中的唯一的一点光亮，微弱到几乎不存在却能撕破这浓郁的黑，直到天光大亮才会消失。

而有些人，渺小到就像这盏路灯一样，却同样可以撕破看似坚不可摧的东西。

电话那边，姜昭不明白安薇薇为什么还要等着，不过既然安薇薇这样说了，他照办就是。

就像最开始安薇薇让他把苏智那个项目的资料找人卖出去的时候，他就不能理解。

在他看来那么资料一旦泄露，陆南风不会察觉吗？

但他相信安薇薇的办事能力。

安薇薇却是知道，陆南风绝不会从别的地方去查自己的公司，就像现在这份资料落到他手里一样，他只会自己动手去查。

而她要的就是陆南风去查，只有查了她才有机会。

前世，他从她手上骗走明启，这辈子她也要让他亲眼看着他最得意的苏智怎样一步步的垮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