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又问,“那日姑娘吐得血量如何?前襟衣服湿了,我的衣服也湿了,医师你是瞧见的。”
“半升,回光返照罢了。”
“新伤还是旧伤?”
老医师摇头答道,“以我多年行医来看,此伤不过月余,只是伤的太狠了,救治的晚,能挺一月已是极限。”
“好了,我问完了。大人,红织的死于新伤而非旧伤,旧伤因死不成立!”宋常宁撑着膝头疾声。
刘县令擦了擦汗,明明已经入秋了,他却汗流不止,这时候也不敢去细瞧世子的表情,“仵作现在重新勘验!”
刘县令硬着头皮问,“既然红织之死死于棍棒,那如何又攀扯上陈二爷呢?”
李世子抬指轻叩案面,明明一语未发,却让他觉得下一秒敲桌子的手就要忍不住掐住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