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将计就计,“禹城十巷的七旬老医师,我要他的安全。”
李世子抬起宋常宁的下巴,“好。”拇指轻轻的揉捏、摩挲。
他低下头与她对视,灼热、粘稠的视线像是巨蛇缠身,窒息的痛意从心脏如针扎般地蔓延下去,小腹也开始迟钝般的痛意。
李戚炆有些错愕,眼睛都睁大了点,深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心疼,浓密的眉毛微蹙着,他轻轻用指尖拨掉热珠。
他捧心肝似的诱哄,“好心肝,怎么哭了?”
宋常宁哽咽地提,“世子,我好害怕你。”
她趁机推开李戚炆,后退几步,离得远远的才又俯身跪下。
“我不要你命。”
李戚炆一步步向她走来,低喃道,“宁娘,别怕我。”他蹲下来与她平视,温柔地劝哄。
“我不要做未出阁的偷情人,世子,让我回家。”
“好。”李戚炆温柔地答应。
他的宁娘还不是他的偷情人,现下的宁娘只是一介年幼的弱女,不能逼得太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