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片刻,苏墨跟避雷针跑到了博物馆门前,大约是因为跑路,所以,难得的用了正儿八经的法术。
此时,博物馆周围一片寂静,虽然里面亮着灯,外围却是荒无人烟,仿佛里面的人从未出来过一般。
博物馆的玻璃倒是崭新,似乎每天都有人在擦拭。
而大门之上落着博物馆的馆牌,上面写着铁岭镇铁道博物馆几个字,字面也是干净,就好像有人常来似的。
字的最下方刻着一些一个日期,1960年10月日落成。
博物馆周围有一圈岩石围栏,围栏倒是衰败了许多,仔细看看有翻新过两回,先前的似乎是篱笆围栏。
就好像很早以前,就有过什么建筑,可惜已经被掩盖了。
苏墨难得这么跑得匆匆,待到博物馆围栏内,终于停了下来,转头向避雷针看去,顺道准备抱怨避校长刚刚的“莽撞”行径
而就在这时,苏墨刚一开口:“避”
话音未落
她顿了顿,突然觉得眼前的人,竟是熟悉又陌生
“你叫避什么来着?”
而这时,听到苏墨的提问,避雷针猛然一惊,往前走了一步,踏进博物馆的围栏,刚想回答:“墨墨酱,你开什么玩笑,我是避”
避啥来着?
避雷针一愣
他好像忘记自己叫什么人?
话说,他是谁?他在哪?他在做什么?
苏墨同样惊诧的望着避雷针,眼前之人是谁?而她自己又是谁?
而不解的视线下,她还拉着这位仁兄的手?什么情况?
两人一时间突然进入了尴尬状态。
苏墨缓缓松开了手,仔细打量着避雷针:“我好像对你有点印象,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欠了我很多钱?”
“有吗?”避雷针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脑袋竟是一片空白,没有一点记忆,只是隐隐约约的觉着,眼前这位奶奶灰头发的美人,似乎是他的媳妇。
想着,避雷针一口答道:“不可能,你是我老婆,为什么会跟我有仇?你要钱,我可以给你花。”
说着,避雷针拿出了钱包,递到了苏墨手中,只见里面装满了四十来张来,还不是地球银行的。
苏墨见状,自然而然的接过了卡,把钱包掏空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虽然不记得眼前这位给钱的仁兄是谁,不过他的钱似乎没有不要的道理。
将卡装好之后,苏墨才又问到:“你说我是你老婆?那我们在这里做什么的?”
“唔可是能来度蜜月的。”
话音一落,苏墨抬头看了看博物馆附近,两侧栽着两棵巨大的梧桐,而梧桐滋养得十分茂盛,遮住了月亮。
静谧的草丛被一阵风吹过,传递着簌簌的声音。
苏墨不由紧了紧身上避雷针的大衣,果然这位仁兄应该是她老公,不然她为什么会穿着他的衣服?
只是他俩在这里度蜜月,怕是吃错了药!
“那我为什么会突然失忆?”
说着,苏墨情不自禁地理了理自己的长发,印象中,总觉得她应该会因为剪头发失忆。
难道她刚刚有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