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中途祝闻抽空睡了一觉,江淮安让她安心睡,他来守着。
等祝闻睡醒了,江淮安又起身去打了热水和饭来给祝闻吃。
祝闻把这当成哥哥战友对妹妹的照拂,很自然地接受了。
几小时后,目的地终于到了。
祝闻起身和江淮安道别:
“回头我会跟大哥写信提起遇到过你,还有,谢谢你今天的照顾,江淮安。”
江淮安从来没觉得他的名字有这么动听。
身体的所有神经都酥酥麻麻,不可抑制地欢喜鼓舞。
他知道这不对,人家祝闻已经是有夫之妇。
他但凡流露出异样,不仅是从社会层面上的不道德,同时也是对祝闻的不尊重,只会给她造成困扰。
所以,不管身体多么向往、主动,他的大脑仍然在竭力控制,以至于让他看着毫无异样。
祝闻果然没有怀疑什么。
道了别,她提上行李包,转身匆匆离开。
江淮安都来不及叫她、和她多说两句话,就见她迅速消失在出站的茫茫人海里。
江淮安在站台愣了许久。
直到他父亲的警卫员迟迟没等到人,都进站来寻人了,江淮安这才离开。
而祝闻,早早就坐上了回村的客车。
这趟车程需要2小时。
一天下来,祝闻光是花在路上的奔波时间就是8小时。
而且客车还不是直接到村口,真正抵达还需要步行将近1小时。
祝闻少有地怀念起后世便捷的交通。
好在她运气不错,下了客车后,遇到同村的人开着拖拉机,顺便载了她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