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和我弟现在聊得怎么样了?”
“我天天给他解答生活、工作中遇到的问题,我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良师益友。他哪天敬我一杯茶,就可以直接叫我师傅啦。”
李安然惊讶的看着林晓北,“我弟怎么这么呆呀?和女孩子聊天,你不朝暧昧上聊,你怎么让别人爱上你?!你真有那么多的疑问,你问度娘呀。”
林晓北无语的说:“这你得问他。”
林晓北回到办公室,赵姐神色暧昧的瞅着她,“晓北,听说你腰疼?”
她看着赵姐这一脸挤眉弄眼的样子,真是哭笑不得,公司里就这两三百人,平常大家无聊的要命,八卦就成了公司里唯一的乐趣。可自己这点事,还不至于传这么快吧?不过电话就两个人听,安然不可能,那只有林耀生了!
“赵姐,我前几天被车撞了,车主每天都要打电话问我,腰怎么样了的?不过,其实我屁股更疼。”
“你个死丫头!现在还开玩笑!”赵姐无奈的看着她。
“怎么说实话也没人信呐?”真是冤枉啊!
林晓北笑着将事情解释了一番,就凭赵姐这战斗力,下午公司关于自己的流言版本,肯定会换掉。
“原来是这样,这个林耀生竟然敢黑咱们会计部的人,哼!看我怎么收拾他!晓北,你给我看着点,有人找我,就打我电话。”赵姐像保护小鸡的老母鸡一样,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
“赵姐,我等着你凯旋哦!”林晓北觉得混的熟了,有时也不觉得她讨厌了。其实人都是动物习性,自私自利是本能。人只要不被侵犯到自身利益,一般不会主动功击别人,但是须知逢高踩低也是人的本性,她这一次要被众人踩下去了,必然翻身不利,名声这种东西,就是众人贴在你身上的名片,一生掉不了。
“她也就这样的时候,才让人觉得可爱。”刘艳丽一向和赵姐有过节,平常对她的行不发表意见,就是看的过眼了。
林晓北抬头对着她,笑了笑,刘艳丽正翘着二郎腿斜坐在老板椅上,修指甲,艳红色的指甲,明艳扎眼。“晓北,你也太大意了!女孩子的名声多么重要,怎么能让林耀生传出这样的话?还想不想找好对象了?!”
林晓北惊讶的抬头看着她,她惊讶不是因为刘艳丽这么快知道传言,刘艳丽在公司多年,自然有她自己的消息渠道。而是因为她没落的眉眼,凄凉的语气。下午两三点的阳光,带着英雄暮年的无奈,红红的光亮似在奋力燃烧它所剩不多的力量。这团红色将刘艳丽的脸庞所笼罩,描画精致的眉眼在红色中变的有些模糊,明明处在那么暖的阳光里,却生生被眼角眉梢的悲伤所压抑。
刘艳丽一向活的张扬肆意,大声说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林晓北一直以为她是个活在自己心中的人,完全不会在意外面一切。此刻她却突然发现原来她也有深藏在心中的秘密,而这秘密也许是……
这幅画面深深地印在了林晓北的脑海里。多年以后,林晓北时常想起那天的刘艳丽,没想到,她的生命也似这艳阳,绚烂一时,极瑰丽也极短暂。
晚上是忙碌了一天的人们,倾巢出动的时刻,超市里忙忙碌碌采购生活用品的家人,趁着难得的时刻,一家老少,慢慢悠悠逛一逛,买东西倒在其次,联络感情才是目的。还有一个地方,也是人声鼎沸,即使等待也甘之如食。
林晓北陪着妈妈来到张阿姨的理发店,许久没来,店里竟然大变样。原来老旧的装修已被后现代的装修风格所代替,整个店布局多是暖色调橘黄,墙壁上贴着整大块的马赛克,店里的小姑娘也多了起来。
“哎,妈,原来这里是你们这些中年妇女的天下,没想到现在竟然成年轻人的天下了?!”林晓北惊讶的说。
“是啊,这都是鼻涕鬼的功劳。”晓北妈说完脸色就变了,都怪闺女天天在自己耳边念叨,自己在人家店里叫人家的外号,这样多不好!
“你也不许再叫了!对了,他名字叫什么呢?!”晓北妈皱着眉头想。
“刘大富呀。”林晓北笑着说,刘爸爸也够奇葩的,期望儿子以后有钱就叫了这么个名字。
“阿姨,晓北,你们来了!”刘大富高兴地走过来。
林晓北一抬头,呃,人还是当年的那个人,只是身量更高了,五官长开了,当然大鼻涕也不见了。
“晓北,愣什么神呀?是不是现在被我的美貌所惊倒?”刘大富笑着说。
“是啊,真的快惊呆了。我送你套女士衣裙,你都不用整容了。”最讨厌男人穿紧身裤了,难不成这年头,紧身裤成理发店男人的统一服装了?
晓北妈拐了女儿一记,死丫头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刘大富嘿嘿笑了两声,林晓北一向对自己这样,他早就习惯了,小时候她像个男孩子,自己反倒像个女孩,每次自己都在她身后被她保护,她一直都看不上自己柔弱的样子。“阿姨,您去里面吧,我爸他们还在里面。”
“那好,我进去了,晓北,你看看你这头发,多久没做了?赶紧让大富给你弄个最流行的发型。”晓北妈拍了拍晓北的胳膊,转身走了。
“晓北,你坐这边吧。”刘大富指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