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心中没有半分波澜。
“你从小便最疼我?”
安陵容蹲下身子,缓缓看向安比槐,声音平静:“爹,你记不记得我五岁那年,缠着你要一只风筝?”
“你还记得那风筝是什么样式的么?”
风筝?什么风筝?安比槐根本不记得这件事了,他看向安陵容:“容儿喜欢风筝?”
“等爹出去了,爹给你亲手做上一只!”
安陵容又自顾自的说着:“爹你果然不记得了!”
“那只风筝,爹你嫌弃我吵闹,没有给我买!”
“转头却给了陵水,我时时刻刻在想,爹是不是不爱我?”
“后来,我跟着娘学刺绣,攒了许久的银子,终于买了那一只蝴蝶风筝,陵水见了,吵着要!”
“爹你转头就夺过我手中的风筝给了陵水!”
安比槐听到这里挥了挥手:“不过一只风筝而已,你如今都是娘娘了,还计较这些做什么?”
“你让我讲完!”安陵容语气尖利了起来:“那只风筝,我不肯给陵水,你夺过那只风筝,打了我一耳光!”
“风筝也被陵水踩烂了!”
“你觉得不过是一个风筝,可是那是我能给自己有限的安慰!”
“我第一次生起勇气,靠自己得到的,你就这样亲手毁灭了!”
“出生在这样的家中,爹你可想过我在后宫中不易?没给我助力,帮我一分。”
“我早早告诫过你!不要以权谋私,让我难做,你仗着我娘和子轩,拿捏我!”
“我这一辈子,就逃不脱棋子的命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