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绯闻的事情,在工作室及时止损的情况下并没有太大的损失,只有好些吃瓜群众还时不时的讨论着关于这一切。
不过这一切的事情早就被顾可彧给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自从那天过后江映寒就没有回到工作室,之前那个《潜伏》的剧本也只能搁浅在了那里。
后来顾可彧的工作室为了堵住媒体们的口,打算把《潜伏》暂时推到幕前,在所有演员当中招募主选。
但是一连好多天下来她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导演能够来接拍这部戏,工作室只是一个中转站,如果想要处理一部大制作的戏,以目前的规模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
顾可彧当时和江映寒的绯闻陆季延也已经看见过了,后来在他的帮助之下所有的事情才算是压制下去了,他们两个人也算是难得敞开心扉好好的聊了一次。
这一切对顾可彧来说顺利的有些不可思议,但是陆季延心中终归是放不下她的,所以才肯一次一次的又低头。
工作室的事务又回归到了正轨之上,顾可彧他们每天都忙着招募演员,而且还想要找到合适的导演来接拍这部大制作,上辈子《潜伏》就是一部
黑马片,如果能够制作好了,对他们工作室来说也完全只有好处的。
只不过这部戏没开拍之前,顾可彧就接到了陆季延突然的电话,在医院里边躺了好些日子的陆远瞻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等着顾可彧赶到时他就只剩下了一口气。
“可彧,是我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佳瑛……”
陆远瞻拉着顾可彧的手对着雪白的天花板说道,随后他一口气上不来,脸上的神情瞬间就固定住了。
顾可彧心中陡然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悔意,她如果能够早些赶过来说不定还能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现在随着陆远瞻的离去,一切就变成了未知。
站在病房门外的陆季庭他们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劲儿,司念更是一个箭步冲上来,扑在陆远瞻的身上嚎啕大哭。
陆季延和陆季庭两个人站在病床边什么都没说,只是隐忍着的眼眶瞬间也变得通红,等着谢青青赶来时,陆远瞻脸上已经盖上了白布。
“呵,你果然到死都没给我留下一句话。”
谢青青面无表情的看着病床上的陆远瞻,眼神里边也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
“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说关于遗嘱的事
情?”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谢青青才转过头去对着陆季庭讲道。
“妈!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我爸才刚去世!”陆季庭满脸的不可置信,对着谢青青说话连音量都提高了几分。
“就算这样又能怎么样?”谢青青还是面无表情的暼了一眼床上已经身子发僵的陆远瞻,对着陆季庭转过头去冷冷的说道。
“反正人都已经不在了,我现在只关心遗产的事情!”
“妈,你怎么可以冷漠到这个地步,刚刚去世的可是你的丈夫!”陆季庭整个人的情绪就激动起来了,看着谢青青满脸的惊讶。
“冷漠?我和他结婚这么多年他有对我好过吗?如果不是因为他,我这一辈子也不会毁的这么彻底,你现在竟然还说我冷漠!”
她说完之后就靠在病房的墙上不断的大笑着,眼中也有滚滚的泪珠,但始终没有流落下来。
看着病房里边已经闹得有些不可开交了,陆季延按压了自己眉心之后,看着谢青青冷冷的讲道:“关于遗产的事情得等爸爸下葬之后再找律师详谈,你现在既然不想待在这里,就赶紧出去吧。”
病房里边又恢复了那种寂寞的哀
伤,只有司念在一旁哭的有些肝肠寸断,陆远瞻的遗容还是那样安详,脸上挂着几分满意的笑容,顾可彧不知道他死之前究竟想到了什么。
由于陆远瞻之前病重他的身后事早就料理的差不多了,从半夜开始所有人都已经加紧准备着,天刚蒙蒙亮时,他就已经被送到了城外的墓园里。
因为他之前留下的话,所以这个葬礼举办的甚是低调,除了公司的老员工,还有一些近亲之外就没有多的人来参加了,所有人都身着统一的黑色服装,在这样下着小雨的清晨里,一股浓重的哀伤把每个人都包裹着。
大家都把自己心中的情绪给压抑着,只有司念是第一个哭出来的,她更是冲到了墓前哭的有些肝肠寸断。
在这种端庄沉重的气氛当中谢青青显得尤为特别,她站在离墓碑很远的地方冷冷的看着这一切,眼睛里边儿就像是死水一样,没有任何波动。
这个简单又有些隆重的葬礼一个上午就已经举办结束了,顾可彧他们一行人直接驱车回到了别墅里边儿。
因为淋过雨的缘故所有人的身体都有些不太舒适,尤其是陆季延更是显得脆弱,在
顾可彧的安抚之下才能够提起半分的胃口。
等着夜深之后,陆季延才在顾可彧的安抚之下渐渐入睡了,看着他有些不太安稳的睡颜,顾可彧一晚上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早上她刚睡下,还没醒来时就迷迷糊糊听见外边传来了一阵争吵声,随后就有佣人来敲着他们的门让赶紧醒过来。
等着顾可彧他们收拾好到客厅时,已经有一个眼生的中年男人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