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寒也没有追究,只是攥着林沫沫的手不停的抚着。
林沫沫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说道:“你不是说有叶家的人想要害我们吗?这次手术到底有没有?”
林沫沫的目光之中带着询问看向了顾以寒,她有些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她和弟弟,如果他们动手的话,想来顾以寒肯定能查出来蛛丝马迹。
顾以寒抚摸着林沫沫的手突然顿了一下,呼了一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那你查出来是谁了吗?”林沫沫得到了顾以寒的肯定答案之后,神色略显激动,她想着,如果查到了这人是谁,那么以后他弟弟就安全了,即使没有证据抓获他们,至少以后可以早做准备,提前防范,也不至于像现在一样这么被动了。
顾以寒眼神之中闪过一道凌厉的寒光,握着林沫沫的手紧了一下:“并没有查到是谁动的手脚。”
顾以寒顿了顿,接着说道:“他们派了死士伪装成麻醉师潜入手术室,要不是我提前告诉了王叔,恐怕你此时已经凶多吉少了。”
林沫沫柳眉微蹙,带着不容置信的问道:“你是说他已经进了手术室?这怎么可能,
你做的安排那么细密,他不可能有机会混进去的才对。”
顾以寒刚开始也有同样的疑问,随后彻查一番才有了定论:“那名死士将原来的麻醉师打晕在厕所,随后伪装进入的。而且是在我们探查之后!”
“在探查之后?也就是说他准确的知道这名麻醉师去厕所了。”林沫沫的脑子飞快的运转,最终说道,“我怀疑有内奸。如果不是有内奸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麻醉师什么时候去的厕所了,或者说这个麻醉师本来也是和他们一伙的。”
顾以寒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说道:“这点我当然想到了,我派人去查了麻醉师倒没什么问题,有个职业习惯就是每次手术前他都会去厕所,这个习惯也跟着他有好几年了,至于说内奸,我看未必,其实对于一个有习惯的人来说,打听这些东西并不是什么难事。”
林沫沫听了顾以寒说的,一下子便没了头绪,不由问问道:“那会是谁呢?”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这次事情已经被我探查了,想来他们以后也会收敛的。”
顾以寒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朝着林沫沫说道:“有关死士的事
情,除非一些大家族能够培养的出来。叶家也只是近几年才混的风生水起,显然并不在行列之中,那么死士只有一种来源地方,黑市,所以我派人潜入了黑市内部,想来调查清楚,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你只需要等上一等就好。”
“黑市?为什么不可能是其他家族的死士?”林沫沫再次问道。
“死士大家族之人怎么可能会平白无故的交给叶家呢?再说了他们随便一查便能查到我也参与了这件事,作为你的男人,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顾以寒见林沫沫面色有些忧虑,带着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切!”林沫沫不由得鄙夷顾以寒一番,随后又侧首看向脸上挂着轻微痛苦的叶文宇,心中为他的以后不由得担心。
既然他们第一次下手,那么接下来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到时候万一自己不在弟弟身边,他该怎么办?如果他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死去的母亲交代?
又或许他这并不是第一次被人害了,那么他以前是怎么度过的呢?
顾以寒看着林沫沫悲悯的眼神,心中有些心疼,一只手紧紧的与林沫沫五指相扣,另一
只手则在林沫沫的脸颊上慢慢划过,安慰道:“好了,别担心了,他是你弟弟,也就是我的弟弟,他的以后我会照看的。”
林沫沫不由得感叹,顾以寒这两天都这么关心自己,是不是爱上我了?再加上顾母送我的这个手镯,他还一直让我戴在手上,是不是不打算和我离婚了?
林沫沫想着,不自觉的看向自己手上的玉镯,也不知为何,那玉镯显得更为玲珑剔透。
“我建议你先想想怎么跟他说你是他姐姐吧,他醒了也不知道你是谁啊,所以你得言简意赅的告诉他,让他知道你是谁,并且还得让他毋庸置疑的相信你是他姐姐。”顾以寒朝着林沫沫提醒道。
林沫沫刚才自顾自的想着谁会害他的弟弟,一时间倒把这茬儿给忘了。
毋庸置疑的相信我是他姐姐?我和他唯一的交集便是父亲母亲了,林沫沫深思熟虑半天,要想让他相信我是他姐姐,那么得先让她相信我和她的母亲是同一个母亲,但我也没有办法啊证明啊,我都没见过那所谓的生母一次,更别说证明了,林沫沫略显头疼,用着求助的眼光看向顾以寒。
这个傻
女人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这么笨啊!顾以寒有些无奈的说道:“骨髓移植不就是一个很好的说明吗?还有就是你在走丢的时候身上有没有戴着什么东西,那也可以证明。”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真是笨啊!林沫沫想用手敲一下自己的头,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一看,自己的手还在顾以寒的手中攥着。
林沫沫干咳一声,随即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在我很小的时候我身上一直佩戴着一块玉,看起来价值不菲。有好几次我们都快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