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我的婚礼上,韩诗诗,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韩诗诗恍惚地握住自己的脸,那些话一遍又一遍回荡在脑海里。
柳贤俊竟然对她动了手,这让她如何不震惊,震惊之余更是满腔怒火,可是再恨有什么用?难道她能硬下心来提分手?或者能反甩一巴掌过去然后愤然转身?
不能,她不能。
她舍不掉这从安秋瓷手里抢来的一切。
“诗诗啊,咱家可就属你最能干了,只要嫁入了豪门,咱们家就全靠你撑起门面了。”
回忆起妈妈的话,韩诗诗的喘息变粗,眼睛泛红,一只手死死地握住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这条路,没有错!
嫁入豪门,没有错!
所以,那些要阻拦在她奔向富贵的人,都要一一清理干净!
她的选择是对的!
“韩熙熙,我的婚礼,你不要来了。”
什么?
原本正在餐厅里等候的韩熙熙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目瞪口呆,好半天,她才结结巴巴:“诗诗啊,我们可是家人啊,我可是你的姐姐,你怎么……”
她可是韩诗诗的姐姐,怎么可以不参加自己妹妹的婚礼,更重要的是,她早就打算靠着她的婚礼想方设法吊一个金龟婿呢。
这个难得的机会怎么可以眼睁睁看着飞走!
“我不需要一个有辱门风的姐姐!”
有辱门风?韩熙熙咬紧牙关,表情狰狞中却不得不放软声音,“诗诗啊,我怎么可能缺席你的婚礼呢,你总算找了个好人家,我怎么能不去祝福一下。”
“不用了。”结婚之后,她就是另一个阶层里的人了,怎么还能和韩熙熙那样的人一概而论,就算是姐姐也不行。
“你,真的不!必!来!了!”
“我……”
“你耳朵聋了么!我说你不用来了就是不用来了!”韩诗诗根本不给她磨叽的机会,耐心早已经消散。
眼看期待无望,韩熙熙也撕破脸皮破口大骂道:“你自己未婚先孕,现在还厚着脸皮住在南方家里,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喂喂你这个贱人竟然挂我电话!”
韩诗诗,你好样的!
烂泥总归是烂泥,难不成嫁了人就能变成金疙瘩?妄想!
想轻松容易地嫁入豪门?没门!我一定会好好送你一份结婚厚礼!
韩熙熙筹划着自己的计划时,韩熙熙对此一无所知。
安秋瓷的生活倒是安稳,只是权至龙的生活出现了一些小插曲。
“我去写歌。”
说完这句话的龙哥,浑身简直在闪着金光。胜腻赶紧恭敬地一鞠躬,手一扬,“慢走!”
权队长选择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塑造自己高大的形象——他面无表情地关上了两人之间的门。
工作室外,胜腻打着呵欠离开,工作室内,传说中“正在写歌”的权至龙小眼儿里充满了怨念,啊啊啊啊为什么最近总是郁郁寡欢啊。
即使在最难熬的时光里,吃苦受累,他也没有像那时那么难受。
那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想哭。
可他明明不是一个轻易掉眼泪的人。
“那些小东西怎么样了?”
一连几天他都没有再梦见过那些小可怜,但是提心吊胆的心情不曾淡去。
如今一切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
不知道那些可怜的家伙们被塞在哪里,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活着,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继而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这个在艺能圈里吸取了那么多经验,可是对此却一无所知。
现在的他,十分情绪化。
所以,对着明明已经是大男人的老幺发火,真是太幼稚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权至龙毕竟已经是个成熟的成年男子,在遇到麻烦的时候,虽然会情绪化,可是更多的是想解决办法。
他努力回忆着一些细节。
对了,其中一个女人很喜欢喝咖啡,那个屋子里总是回荡着浓浓的咖啡味道。
……“艾古,住在这里就是好啊,距离弘大附近人气最高的咖啡厅步行不到5分钟,每天一杯……”
弘大,咖啡厅,步行不到5分钟。
权至龙的眸子里闪现出光芒。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被拒绝了。
被权至龙那个家伙拒绝。
第一次相约吃饭被拒,第二次相约看电影被拒。这两次相约都是某队长率先提出,现在又返回,难不成他遇到什么问题了?
曾经对她总是“ok、ok”的男人,现在突然一反常态,真是异常呢。
她的眸子里闪现着好奇的光芒。
不管怎样,她有着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凉风吹过脸颊,暗夜不知不觉笼罩。
正在逗弄自家萨摩耶的安秋瓷搂着大白狗玩,在脑海里思索着关于男友的n多种可能性。
随手换到一个电视台,竟然正在播放着某个音乐节目。
“艾古,他最近也在打歌呢。”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