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叹气了?权至龙疑惑。
“弗兰克,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那种笨蛋啊。”
不过是让他送个早饭,到现在都不见踪影。真是不靠谱的男人,哼,相信那个渣渣猪都能上树!
安秋瓷的心飞回跳舞那天。
权至龙变白变红的脸只要一回忆起来总是忍俊不禁。
金色的毛发沾上沙粒,眼神温润。
养的这么好,果然手感顶呱呱。
金毛在沙滩上利落翻滚,一圈又一圈,兴奋地直吐舌头。
看到安秋瓷接连不断的笑容,权至龙更加厚颜地环绕在她的腿边,嘤嘤嘤,小腿好柔软……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在一起呢……
连个房间号都问不出来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她身边啊。
“玩够了么?”安秋瓷用毛巾将它身上的沙粒稍微抖去一些,“走啦,跟我回家吧。”
伴着夕阳西下的余晖,一人一狗返回房间。
权至龙后知后觉地发现。
身上好像有点痒。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本来以为是因为心痒难耐,可是,呃……不对,这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了。
痒痒痒痒啊这只狗多久没洗澡了!
就在此时,头顶传来熟悉的女声,“弗兰克,来,我给你洗个澡~”
洗澡?
……洗澡洗澡洗澡
……洗澡共浴洗澡
……洗澡洗澡洗澡
权至龙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
“咦?好像有沙子进弗兰克的菊花里了?”
权至龙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