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越泽上一世的记忆全部消失成为了一片空白。
华锦探病结束后,贺凌开车来接她,两个人跟葛教授那边约好了,今天去取镯子。
车上,华锦想到了刚刚记忆变得一片空白的席越泽,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感慨道:“我现在总是怕记忆随时消失,要不然,我们还是将记忆写下来吧。”
脑海中的记忆都可以消失,但只要记录下来,便可以永久保存。
贺凌的手指微曲,放在方向盘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看着远处的车辆,等待红绿灯的时候,他伸手握住了华锦的指尖,她的指尖柔嫩却微凉,如同上好的玉石。
“问一问葛教授,之前葛教授不是说要寻找这种物质的发源地吗,我这段时间派人寻找,好像有了些头绪。”
线索虽然很少,但只要耐心去找,总是能找到的。
红绿灯变了颜色,贺凌松开了华锦的手指,踩下了油门
很快便到了葛教授那边,同样的实验室,华锦和贺凌刚走进了实验室,里面便传来了葛教授的声音。
“你们在那边停住!”
他的声音很大,直直地穿透了中间的空气。
实验室没有任何墙壁遮挡,所有
华锦和贺凌能看到葛教授站在仪器前,正眉头紧锁地看着仪器上的数据,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
他们站住了,半分钟后,葛教授的眼神仍然没有从仪器上挪开,再次喊了一声,“再往前走一米。”
两人虽然不知道葛教授究竟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还是听话地往前挪了一米。
“再一米!”
“再一米!”
“”
渐渐走近了,华锦便看到葛教授手里拿着一本实验记录,正在对照着仪器上的数据,记录着什么。
而仪器,正是上次见到的,测试黑玉镯上的四股能量的仪器。
继续走近,便能看到,上次的是四股能量,而这次的,则是两股能量,随着华锦和贺凌的靠近,数值逐渐变大。
不是说能量干预已经完成了吗?
华锦心里这么想,便也这么问葛教授了。
葛教授记录完最后一个数据,摘下了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手里面的实验记录,皱眉说道:“能量干预确实已经完成了,但仍然有两股能量,没有办法清除这两股能量。”
“这仪器模拟的能量里,甚至有巨大的辐射,可这两股能量,在仪器能模拟的最大的能量中,都没有变化,而
且黑玉镯的物质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葛教授如今也知道黑玉镯的这两股能量,跟华锦和贺凌之间的纠缠。
他道:“按照我的预测,这两股能量,应该在几百年内,都不会消散。但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毕竟这是一种全新的物质,我们没有任何历史数据能参考。”
华锦又问,“那为什么其他的能量能在能量干预中消失,这两股能量却没有影响呢?”
如果说四股能量同时消失或者同时生存下来,都没有什么问题,可为什么只留下来了其中两股,另外两股呢?
葛克显然也关注这一点,他翻阅着实验笔记,道:“虽然我无法猜测你和贺凌是如何跟这玉镯有能量纠缠的,但看玉镯上的能量会随着你们的靠近变强,我猜是因为空间上的距离,如果说这四股能量代表了四个人,那么其他两个人跟玉镯的相处时间或是距离,肯定不如你和贺凌。若是按照我的这种猜想,华锦你跟这黑玉镯的接触应该是最多的,其次是贺凌,剩下的那两个,应该是无意间接触的,所以能量纠缠不深。”
他研究了黑玉镯这么短时间里,虽然还没有完全地研究明白黑玉镯这种物质
的特性,但是猜想已经能差不多还原华锦梦里的情景了。
如果这跟葛克教授的猜想一样的话,那华锦确实跟黑玉镯的相处时间更长。
毕竟黑玉镯放进她的墓碑里面,在她的身边待了好多天。
而贺凌则是从贺老夫人那边将黑玉镯讨要过来,放进了华锦的墓碑里面,并且在放入后,还停留在华锦的墓碑前一段时间。
至于苏景曜和席越泽,都是匆匆地来,匆匆地离开。
既然什么都说开了,葛克也不客气了,摊开手,索要华锦这段时间的记录。
“上次我跟你说的记录你有没有记录,随着能量干预,你和贺凌有什么变化吗?我需要这些数据去做实验。”
华锦也没想到葛教授会说得这么直白,呵呵干笑了两声,道:“教授,我是真的用心注意了,可是什么变化也没有发生。”
葛教授怀疑地看了她半分钟,确认她真的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之后,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其实我这么研究这个新物质也没有什么用,毕竟这个新物质,世界上应该也没有了,怎么研究,也都没有用了。”
感觉到葛教授的沮丧,华锦刚想安慰葛教授贺凌那边有了线索,却被贺
凌轻轻拉了拉衣角,示意她先不要说。
取了镯子,跟葛教授告别后,华锦抬头问道:“为什么不跟葛教授说有线索的事情?”
贺凌收好了镯子,低声说道:“毕竟还只是线索,不确定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