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白落幽才幽幽的看向步惊澜,“离教教主,单紫萝?”
步惊澜垂眸看着白落幽,伸手轻抚她额头,“是本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是她为了保离教,投诚王府罢了。”
白落幽翻了个白眼,“我只是问问罢了。这女人也是个挺善良的女人,我对她没有敌意。”
“是吗?”步惊澜挑眉反问。
“自……唔。”白落幽皱眉看着突然放大的俊脸,唇瓣被人噙在口中。
步惊澜双手拦着她的腰,小心避开她受伤的地方,细细的碾磨着她的唇瓣。
“唔……步惊澜……”
白落幽趁着步惊澜停下的半秒钟,从唇间挤出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又被步惊澜封住了口。
步惊澜低声道,“闭眼。”
“为什么?”白落幽话刚落下,步惊澜就伸出一只手覆上白落幽的双眼,随即又吻了上去。
而他的眸光却落到,止步于不远处拐角的沈凤析身上。
某人,对他的女人,念想太大。
总要让某人知道,白落幽是池南王府的王妃,是他步惊澜的妻子,不是谁,都可以肖想的。
直到白落幽喘不过气,步惊澜才如愿的松开嘴,撤回那只盖着她眼睛的手。
“
你发什么疯。”白落幽嗔怪道。
步惊澜勾了勾唇,“本王想你了,除此之外,没了。”
说谎话,连草稿都不用打,半点脸红心跳都没有。
他迈步,率先气定神闲,神清气爽的走向上边。
叶姝冷哼一声,跟在他身后。
下面,被洗剿一空,上面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承恩楼中的所有女人,一缕收押。
昔日,总能迎来贵客的承恩楼,此刻却被沈凤析的人,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那些接客的女人,甚至衣服还没穿好,就被迫跪在大堂中央,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
“是啊,我们只是被招进来的青楼女子罢了,根本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事儿。”
白落幽跟在步惊澜身后,踏上地面的那一刻,神色微冷,她出声,“你们不知道?都是一个地方接客的,你们会不知道?既然不知道,那就都带走,好好审问一番。”
原先迎白落幽的那名身着青衣的女子,瞧见白落幽,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是自己出卖了承恩楼,更不知道,白落幽是女儿身。
她一见承恩楼的事情败露了
,便想着赶紧为自己找个栖身之所。
“公子,是我啊,是青儿啊,公子,奴家就知道你有权有势,救救奴家吧!奴家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白落幽邪笑一下,走到青儿面前,捏着她的下颚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本公子还要多谢你,告诉我,剥开云雾,又见青山这个暗号,青儿,你算是立了个大功。”
闻言,承恩楼中所有的女子,包括小厮,都睚眦欲裂的瞪着青儿。
青儿也瞬间瘫软在地,“你利用我?”
白落幽轻轻勾唇,蹲下身子,看着青儿错愕的神色,“不利用你,怎么知道,下面有那么多无辜的女人受苦呢?你放心,就冲你告知我此事,我必定留你一命。”
说罢,白落幽站起身子。
她不曾发现,青儿看向她的目光,有些许轻微的变化。
许久,沈凤析才从下面上来,此时,他看向白落幽的目光,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尤其是看到她那有些红肿的嘴唇,心中的苦涩,便一波又一波的泛起。
他连忙避开目光,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若是想来提审,随时恭候。”
白落幽点了点头,她还有些事,想找水碧瑶
问清楚,不过现在,还是先回去看看长安和步寒。
“你家那个丫头,等明日我去找水碧瑶的时候,给你送过去。”
沈凤析点了点头,“嗯。”
与此同时,长安和步寒刚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将头发麻溜的扎起来,又是一副偏偏世公子的模样。
他们兄弟俩,坐躺在椅子上,余悸未消。
“步寒,你体内的软筋散怎么样了?”长安问道。
步寒有气无力的道,“就那样吧,还是浑身使不上力气。”
“不碍事,要不是我体质特殊,现在也跟你一样,浑身使不上劲的。”
风花和雪月看着他们两个,心中的挂念才消了下来,“我的两个祖宗,你们到底是去哪了,你们可是不知道,将王妃娘娘给吓成什么样子了。今日早上,王妃娘娘吓得都哭了。”
长安抬起头,皱着眉不可置信的问道,“我娘吓哭了?”
风花和雪月默契的点了点头。
长安一阵自责涌上心头,“吓哭也是应该的,毕竟那种地方,若不是我们运气好,恐怕都见不着我娘了。”
风花忽然道,“世子殿下,你们两个是不是去闲王府上,拿东西了?”
长安坐起身子,“对,不过还
没拿到,就被人抓了。”
风花心中为其默哀,“世子殿下,你们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