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幽,本王回家便让你试试,什么是雄风不振。”步惊澜大步流星,神色漆黑,斜睨了一眼紧紧跟在身后的白落幽。
周身都萦绕着煞气。
白落幽唇边僵硬的勾了勾唇,上前挽住步惊澜的胳膊,讨好的笑笑,“王爷,都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王爷的身体有多好,身为你的妻子,我是最明白的!”
“是吗?本王怎么觉得你不明白呢?本王有必要让你好好明白,明白。”步惊澜铁青着脸,说出的话让白落幽直赶紧双腿一软。
白落幽欲哭无泪。
步惊澜冷着脸,前脚回了王府,后脚就将白落幽扛起来,扔到了床上。
正要洗洗睡了的长安和步寒,大老远的,仿佛看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
“步寒,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长安喃喃道。
步寒倒是看了个真切,他手搭在长安的肩膀上,沉声道,“没什么,王府的看管这么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早些睡吧。”
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他发誓,如果长安现在追过去,那他一定会被他爹揍成猪头。
“哦。”长安对步寒的话,深信不疑。
白落幽被扔在床上,身上的男装还没有换下,
脸上的棱角也过于分明,步惊澜一袭紫金墨衣,站在床榻边,神色愠怒。
“王爷,你别冲动,我不觉得现在我们两个人的样子,有些奇怪吗?”白落幽嘴角抽搐。
“怎么?以为换了身衣服,你就真能变成个男的吗?”步惊澜淡淡的说完这句话,便自顾自的脱去外衣,又按住白落幽将她的恨天高给脱了,“穿这样的鞋子,不伤脚吗?”
白落幽心中的紧张散去些,反而稍稍有些暖意。
这个时候,步惊澜还关心她的脚……
步惊澜脱了靴子后,便将她压在身下,解她的外衣,待看见里面裹着两三层白色的布帛之后,勾唇,“裹得还挺紧,也不怕伤着。”
“不怕。”白落幽脸色一黑。
步惊澜双手环住她的腰,从下往上去解那缠了两三圈的布帛,“以后莫要这样缠了。”
白落幽正要说话,步惊澜却封住了她的唇。
“唔。”
好吧,她收回刚才的想法,这个禽兽。
一吻缠绵,白落幽也衣衫尽褪,步惊澜落下帘子,在白落幽的耳边道,“本王让你试试,什么叫雄风不振。”
……
第二天早上,白落幽的整个身子都是酸胀酸胀的,她像是
死尸一般瘫在床上,半天力气都没有……
混蛋,王八蛋,不就是让他禁欲了几天吗?至于吗?
风花端着大补的粥进来时,看见白落幽裸露在外的那些皮肤上,尽是吻痕,嘴角轻扬,窃笑着将粥端到白落幽面前。
“王妃,这粥是王爷吩咐让奴婢给您送来的……王爷说,您累了,需要大补……”
白落幽脸色一黑,挑眉道,“你笑什么,说话就说话,好好说,不许笑。”
风花‘噗嗤’一声没忍住,白落幽的脸色更黑了。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奴婢这就自己去领罚……”
风花又道,“对了王妃,彩莲姑娘已经能下地行走了,身子恢复的不错,她说,她想去看看那个孩子……”
提起这事儿,白落幽沉着的脸色,微微升起一些愧疚。
她点了点头,“让她去看吧,你带她去,看好她,不可大悲大喜,对身子有影响。”
风花郑重其事道,“你放心吧,王妃,奴婢明白的。只是奴婢能不能问问王妃,彩莲姑娘日后还会有孩子吗?”
“不会。”白落幽沉沉的叹了口气,“她的身子遭受了巨大的创伤,即便恢复的再好,也不可能有孩子了…
…”
“可惜了。”风花也跟着叹了口气,“彩莲就是想给黄泉生个儿子,好让黄泉有后。”
话才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她嘴笨的补道,“王妃娘娘,奴婢绝对没有怪你的意思,奴婢是觉得彩莲是个忠心耿耿的姑娘,也是个好妻子……”
说着说着,见白落幽不说话,她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闲的没事,提这件事做什么。
“我没事,你下去吧。”白落幽抬眸,遮住眼中愧疚的情绪,“我喝了粥之后,便起床。”
风花屈膝道,“是,王妃。”
白落幽吃着碗中的大补粥,却食之无味,对于那件事,永远是她心底的一个隔阂,她恨啊!
夏侯礼,我绝不会放过你。
吃罢饭后,白落幽洗漱穿戴起身,径直朝着那孩子下葬的地方而去。
果不其然,正看见彩莲跪在一个小小的墓碑前,手中拿着纸钱,还有纸做的玩具,以及她自己亲手缝制的衣服,虎头帽,虎头鞋。
炭盆中染着火,黄泉跪在她身侧。
“孩子娘跟爹给你取了名字,你姐姐叫念儿,那你就叫祥儿,祥和想同音,也意味着,爹和娘在这边一直想着你,也想让你来生
吉祥如意,再也不要这么苦命。”
彩莲看着那墓碑,眼眶含泪。
这是她十月怀胎生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