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又少不了一番窃窃私语。
“那长相俊逸,身形清瘦的小公子哥儿,为什么很池南王他们穿着一样的衣服?没听说过,王爷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啊!”
“对啊,你看旁边那个小的,瞧着才像是六岁大的孩子,那个大的,瞧着都有十岁大了吧?这容貌,还真是跟王爷,有些相似,该不会是……王爷从前跟哪个红颜知己的私生子吧?”
“你还别说,真有可能,王爷从前骁勇善战,那可是咱们南国的常胜将军,有几个红颜知己再正常不过了,兴许,没有白落幽之前,王爷就已经有喜欢的女子了。”
“别胡说,池南王不近女色,这是众所周知的,怎么可能有红颜知己,那孩子只是碰巧跟王爷有些相似。”
……
白落幽一手牵着长安,将周围的话,都收入耳中,无奈的晃了晃头。
果然,哪里有女人,哪里就有长舌妇,哪里就有舆论八卦。
“下官上官雄,叩见池南王。”
一中年男子,身着古朴色衣裳,头戴朝冠,对步惊澜叩首行礼。
步惊澜的目光淡淡的落在他身上,“嗯,上官丞相如今是皇上跟前最信任的人,不必跟本王如此多
礼。”
白落幽眼眸微动。
这就是,那个屡次科考,最后一步生天的上官雄。
双目狭窄,脸型三角。
瞧面像,不是个好招惹的人。
上官雄又对着白落幽行了一礼,“下官叩见王妃,王妃万安。”
白落幽勾唇,“王爷都说了,不必多礼,丞相怎地还见外了。”
上官雄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垂着头,伏小做低,“下官是臣子,王爷是皇室中人,下官不敢僭越。”
步惊澜巧妙避开,“本王虽是皇室中人,却也是皇上的臣子,你我同为朝臣,皆为百姓谋滤,不必行此大礼。”
“是,下官听说,王妃的母家,也就是王妃的父亲,曾也是丞相,能教出王妃这样钟灵毓秀的女子,白相必是会先贤,下官不知,能有几分像白相。”
上官雄端得是彬彬有礼,客气相加,实则说话,句句带刺,致力于将步惊澜和白落幽推到风口浪尖。
白落幽笑而答道,“你若想像,那很容易。白府之事,众所皆知,上官丞相,不知道,倒是稀奇了。”
上官雄眼眸微敛,拱手作揖,“是下官愚钝,下官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白落幽眼中浮现讥讽。
可着劲儿的
往自己脸上贴金。
“皇上身边有上官丞相辅佐,本王妃也是放心了。”
上官雄的目光移到步寒和长安身上。
“不知这两个,哪个是王府的世子?还是说,两个都是世子?不过嫡庶之分?”
长安听见这话里有话的话,神情不耐。
白落幽垂眸,眼神暗示,记住我教你的,你爹现在站在南国的顶峰处,需处处小心,别显摆你的小聪明,要装傻充愣,藏拙知道吗?
长安接收到白落幽的眼神,一手在身后比了个‘ok’的手势。
明白。
“我啊,我啊!这位爷爷,是我的,我爹爹是步惊澜,我娘亲是白落幽,我是世子,爷爷,我娘亲六年前就有了我,那我应该是六多了,你怎么还没有我会算数呢?你看他,这么这么高,当然不是六岁了,你看我,难道不像六岁吗?爷爷,你要是不会算数,长安可以教教你的。”
长安蹦跶着说。
上官雄脸色一沉,脑门三道横线。
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可能不会算数。
不过是想知道,这大的,究竟是不是池南王的私生子罢了。
“世子殿下多虑了,下官会算数。”
长安伸手抓住上官雄的袖子,惋惜道,“爷爷,你不
要觉得丢人,不会算数不丢人,长安可以教你的,我娘说了,人不是什么完人,什么知错就要改,你可不要撒谎。”
白落幽低下头,忍俊不禁。
这傻小子,真是不耍小聪明会死啊!
真是把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演绎的淋漓尽致。
上官雄的袖子,被长安抓在手中,晃里晃荡。
脸色漆黑,“不必了,世子殿下,下官真的会算数,下官只是想考考世子而已。”
这传闻说,步惊澜年少时便沉稳内敛,怎么生的儿子,跟个傻子一般?
莫非是溺爱所致?
反观步寒,双手施礼,彬彬而道,“晚辈姓止,名少寒,见过上官丞相。”
上官雄眼皮一跳,这才像是步惊澜的儿子啊!
不过,等等,他刚刚说,他姓止,那他,根本不是步惊澜的孩子。
步惊澜解释道,“少寒乃是本王在外六年,收留的孤儿,认作侄子,上官丞相,可还有何疑问?”
“没有,下官没有了。”上官雄将袖子从长安的手里拽出来,“下官还要急着进宫,就不陪王爷闲话了。”
步惊澜唇角轻勾,“等等,本王还未送丞相一份贺礼,丞相之女,封为皇后,可是一件大事,黄泉。”
一直跟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