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好彩莲以后,白落幽回到自个院子,坐在床上秋千上,百思不得其解。
沈暮怎么可能就突然这样了?
一定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风花,本王妃饿了,你去吩咐,让膳房做些吃的。”
白落幽才吃过饭不到一会儿,就饿得肚子直叫,估摸着也是许多日没什么进食导致的,她现在动不动就晕倒,体质实在是太弱了。
一直这么下去,早晚会垮掉。
到那时候,岂不是顺了迟瑜茜的意。
……
迟瑜茜坐在自己的院子中,双目一片漆黑,王爷吩咐了两个丫鬟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她双手覆上自己的眼睛,睁着的瞳孔中一片阴暗,那个臭小子,究竟是下了什么毒,为什么她的眼睛会这么痛,而且一点都看不见。
会不会,她这辈子就只能是个瞎子了。
不,不会的。
王爷一定会救她的,等王爷的蛊毒全部发作以后,整个池南王府都是她的,害怕一个毛头小子交不出解药吗?
他若不交,她就让他生不如死。
迟瑜茜冷声吩咐道,“去将我放在梳妆抽屉里的盒子拿出来。”
一个小丫鬟怯怯的看了一眼迟瑜茜,不知怎地,她总觉得这迟
姑娘身上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她疾步走到梳妆镜前,将里面的小盒子拿了出来,放在迟瑜茜身前的桌子上。
迟瑜茜伸手去摸,摸出是自己前几日写好信件,所装的那个盒子,心底松了口气,她当初是怕自己死在步惊澜手中,所以才会提前将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包括写给父亲和母亲的信。
她不能违背母亲,否则,她将遭受身体溃烂之苦。
迟瑜茜取出盒子中的第三封信,交给那名丫鬟,“拿出去,送到太尉府,这封信,不准经别人的手,哪怕是王爷要看,也不行,如若让我知道你违背我的话,下场一定不会好,如今我是王爷最心爱之人,你该明白,听谁的话。”
“是。”
那名丫鬟一看就是刚入府,什么都不懂,别人随意威胁两句,便不敢再违抗。
“姑娘放心,奴婢一定将这封信交到太尉手中。”
“去吧。”迟瑜茜摆了摆手,又将锦盒给盖上。
然而,那名丫鬟一出了门,就将信封交给了黄泉,“黄侍卫,这是迟姑娘要送到太尉府的信,您吩咐了,迟姑娘有什么情况,都要立即跟您汇报。”
“不错。”黄泉摊开手中的信,迅速浏
览一边,又给原封不动的装了回去,“拿去送给迟太尉。”
“是。”那名丫鬟浅浅屈了屈膝,便转身朝府外走去。
黄泉将信中内容记清以后,便迈步去往书房。
“王爷。”
“嗯,有动静了?”步惊澜手中挥毫写着字,一边低声问道。
黄泉点了点头,将信中内容和盘托出,“王爷,信中所说事已成,属下怀疑,说的就是使王爷中毒之事。”
“嗯,你跟在本王身边,倒是越发聪明了。”步惊澜停下运笔的手,将狼毫搁下,神色淡然。
黄泉垂头,“多谢王爷夸奖。”
步惊澜又问,“王妃如何了?”
黄泉脸色诧异,顿顿的道,“王妃今日醒了,用了早膳后,去看了彩莲,两个人说了会儿话,就回了自己院子,然后又让风花去弄了些吃的,别的就没什么了。”
步惊澜双手负后,没有假紧皱,“没了?”
黄泉垂着头,凝视着自己的鞋尖,重重的点了点头,“没了。”
步惊澜脸上划过一抹愠怒,他都这样了,白落幽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合常理啊!
自己的丈夫都要跟别的女人跑了,她为何,根本不在意?
“王爷,您这么担
心王妃,为何不将此事告知王妃?”黄泉直来直去的问道。
步惊澜斜睨了他一眼,“本王做什么事情,自有分寸。”
话音刚落,白落幽就踩着点儿来了。
她一把推开房门,吃了早膳,又睡了个好觉,脸色已几乎恢复成原先的白皙红润,而不是惨白。
“步惊澜。”
步惊澜眉头一皱,神色冷淡,声音也不似以往的低沉柔和,“你来干什么?”
白落幽面对这幅冷清模样,心不可抑制的痛了一下,但她脸色如常,只淡淡的环视了一圈周围的景致。
待看到书房那张床时,被褥凌乱不堪,完全不像是步惊澜的作风。
呵,那就是说,迟瑜茜在这儿睡过了?
步惊澜顺着她的眸光看去,她的脸色毫不在意,他心中不由得一阵气闷。
故意道,“昨晚瑜茜在此处安睡,下人还未来得及整理。”
白落幽脸色一顿,故作满不在意的道,“哦,瑜茜叫的挺亲密的,正好,我今日来,是有一事,要跟王爷你提的。”
“说。”步惊澜冷冷的吐出一个字。
白落幽轻笑一声,站在书房中,一袭白衣,宛若一只盛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清冷孤傲。
“
我仔细想了,既然王爷如此喜爱迟姑娘,那本王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