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云笙闭着眼睛,呼吸绵长轻缓,手指轻轻点在衣裳上,“听说太尉和京兆府尹,大理寺卿,走的颇近啊?”
迟太尉心底一个咯噔,他冷静回道,“朝中官员来往频繁,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儿,无非是志趣相投,伯乐相马,看对眼,自然就约着吃酒玩乐,皇上若不喜,臣日后就不与两位大人来往。”
步云笙唇畔弯起一抹讥笑,“朕不是怪你,太尉啊!你可知,最近城中消失二百余人的事情,朕怀疑是步惊澜为了俘获民心所做,你认为呢?”
迟太尉垂着头,看自己的脚尖,“臣不知此事。”
“不知就好,朕还想着,若是迟太尉做的,那究竟是出自南蛮之意,还是出自迟太尉之意,不管是哪一个,朕都不好办。”
步云笙睁开眼睛,戏谑的斜睨着迟太尉那张老的像树皮一样的脸。
迟太尉站起身子,跪在地上,叩首道,“臣效忠于皇上于南蛮,绝不会做出有损皇上和南蛮利益的事。”
“最好如此……”步云笙收回眼神,面色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