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了愉悦的神情,紧紧的盯着白落幽,仿佛希望从他的脸上看到什么紧张或者是恐惧的表情。
然而……
看着眼前始终没有变化,甚至冷漠到有些讥讽的脸,龙啸天脸上的笑一点点在消失。
他眯起眼睛,真是在怀疑难道是自己没有说明白。
“夫人难道还不明白我的意思?”他问道。
白落幽慢条斯理地拿出帕子擦了擦嘴。
“懂了。”
她起身,随手端起了杯酒,微微勾起红唇,凝望着龙啸天,幽幽启声,“你这是要……”
随着他的倾倒,酒水淅淅沥沥地落下,落地的酒水瞬间降地毯腐蚀出了一个洞。
“杀人灭口是吗?”
“你?”
龙啸天震惊,跟在身后的林氏亦露出了不悦的神态。
然而……
在林氏看来,白落幽不过是个村妇,想来如今不害怕定是没有相信他们会杀了她们。
林氏冷笑,“你莫不是以为我们在开玩笑?”
“那你是打算怎么杀?直接动手,还是下毒?”
白落幽轻笑。
扔掉酒杯,她目光渐渐变得深冷。
余光扫过四周,凭借着直觉,她看向了不远处一处被珠帘隔开的小隔间。
长安一见撕破脸皮了,也不装了,跑来就搂
着白落幽的腰,对着龙啸天龇牙咧嘴。
“论下毒,我娘还是你祖宗呢!”
他凶巴巴的。
便是那酒菜里被下了浓重致命的毒药,不还是没能上了他娘亲半分吗?
哼,还想靠下毒来害他娘亲?下辈子吧!
龙啸天脸色变了又变,如同一个大染盘,他指着白落幽,“你们什么意思?现在中毒的人是你,你你……”
说着说着,渐渐地震惊了起来,像是后知后觉发现了什么,甚是错愕,“不对,你怎么还活着?”
他下的可是剧毒!
为何?为何眼前人还没有出事?还没有痛苦哀嚎地到底惨叫。
“啊!”
蓦然间,惨叫声在此时响起。
不过,声音却并非是白落幽发出的。
白落幽轻笑,将目光转向了小隔间,果然不出她所料,人,果然就在里面。
夫妻二人脸色微微一变,听到小隔间的惨叫,不由地向里面冲了过去。
一冲进去,就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人,正捂着肚子惨叫哀嚎着。
“龙儿!”
“龙儿你怎么了?”
夫妻二人上前搀扶,可是一碰,那惨叫声是越来越大。
龙苑南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如纸,脸色也狰狞古怪,想来是痛极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微
微颤抖着。
“啊!肚……肚……”
连话都说不利索。
看来,她的药做得很成功。
白落幽就站在小隔间门口,看着这一家三口,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肚痛难耐是吗?”
龙啸天夫妻二人齐齐回头看向她,见她如此闲云淡定,说出的话语,仿佛更是知道他这是得了什么病,他们立即反应过来。
龙啸天怒极,“是你!”
林氏后知后觉,如同一个疯婆子般,向她抓去挠去,“你对我的龙儿干了什么?”
“贱人!”
一巴掌高高举起。
长安正担心他娘亲会不会中招的时候,就亲眼看着他娘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摔,人随之倒地。
“啊!”
白落幽拍了拍手,笑的云淡风轻,“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说了。
论下毒,没人能比得了她。
龙苑南虽然痛极,却还保留着一丝意识,闻她所言,颤抖着抬起了手,“解药……在哪……把,把解药给我……”
而她便是冷眼旁观看着,目含讥讽。
林氏挣扎着爬起,伙同他那肥如猪的丈夫,二人齐齐威胁,“解药给我!不然,不然我杀了你们!”
白落幽还会开口说话,长安反倒嚣张起来,叉
着腰,做出狐假虎威的模样。
“你,你来啊!你敢动我和我娘,他也要死!”
如此嚣张火焰,令人哑然失笑。
林氏怒火中烧,嘴上侮言咒骂一片,“你这小贱种!”
“来,你捅死我!”
“你!”
要不是方才摔疼了 ,只怕还想着往前冲。
白落幽无奈,却将这嚣张的小东西给拉回。
“别闹。”
这小崽子还真不怕被人一刀给捅了。
懒得与她们废话,开口便将目的道来。
“想要解药也可以,拿佛罗花来换。”
龙啸天脸色渐变,对她心生怀疑,“之前的佛罗花,是你窃走的?”
目光微闪,白落幽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手中尚握,他另一个致命的把柄,自然不会轻易将此事交代出去。
他若知道另一佛罗花是她取走的,只怕也知道,那是做在暗中窃听他们说话的人是她。
龙啸天微蹙眉头,似乎在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