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我没事……暂且关入水牢。”夏侯礼颤抖着声音吩咐他们。
桃花眼幽幽传到白落幽身上,他慢吞吞地补了一句,“对了,他敢伤本国师,那就让他也尝尝被万剑所伤的滋味。”
“是。”
白落幽脸色阴沉,瞪着他,“恶毒。”
夏侯礼微微一笑,眼中却不含笑意,反而一片冰冷,轻飘飘开口,“啧,你神色不对,你果然认识那刺客,且那刺客,就是你派来杀我的,是不是?”
明明是质问的语气,却含着玩味之意,又像是已经笃定了,白落幽和那刺客认得。
她嘴角裂开了笑弧,尔后鼓掌。
“啪啪。”
夏侯礼挑眉,“承认了?”
白落幽看似是夸赞,实则嘲讽着他,“脑洞真大,佩服,你要是去某起写小说,一定能月入百万。”
闻言,夏侯礼颇为可惜的叹了口气,“还别说,我去还真有过——”
话没说完,又瞪上她,“别转移话题。”
“……”
转移话题的是他吧。
白落幽一边不爽的给他上药,嘴上没忍住怼他,“不过你有脑洞没脑子,我孩子还在你手上,杀你作甚?就算想让你狗命,也是在你把孩子还给我之后。”
“也是。”
夏侯礼点了点头,觉得
她说得在理。
刚趴回去,白落幽又重重地下了一针。
“啊!”
在他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中,将他好生折磨了一番白落幽才觉得心中舒坦,她洗干净了手转身便走,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你自己也会医术,换药什么的,你以后自己来吧。”
“喂,我伤在后背,我怎么换?”
“关我屁事。”
“砰!”
将门重重地摔上,便不再理会。
夏侯礼看着那摇摇晃晃的门板,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
夜幕降临,白落幽一人静静地在屋中呆着,从早上到晚上,她一直在等着步惊澜,可始终没有见他回来。
她心中越发地感觉忐忑,就这么坐了一会儿,实在撑不住了。
她要亲自去看一看,那被夏侯礼抓入地牢的刺客,到底是不是步惊澜。
换上了一身黑衣,悄悄地出了门,前段时间为了逃出国师府,她几乎把国师府都走了个遍,所以很清楚水牢在哪。
水牢外虽然有人把守,但也难不倒她,虽然她现在打架不行,但是偷偷摸摸进去还是可以的。
潜入之后,她往深处走近了些,隐约听到了鞭打和水波动的声音。
“啪!”
刺耳的鞭打声,让白落幽握紧了手。
如若受刑之人是步惊澜,她定要将这施刑的狗东西千刀万剐!
双眼含着火气,往里走得更快了些,也将里面人的嚣张话语都听入了耳中。
“你今日不是很嚣张吗?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胆敢谋害国师?”
“说,是谁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