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
“都说了我没有……”
深吸了一口气,白落幽打算好好与他说一说。
她吩咐着风花雪月,“你们先出去。”
风花雪月走到彩莲身边,“别哭了,我们去扶着黄侍卫回去。”
彩莲还担忧的望着白落幽,生怕白落幽在王爷这里受了委屈。
“可是王妃娘娘——”
白落幽安抚似的对她说了这句话,随即就要伸手去拉住步惊澜的手进屋子。
“进去说。”
可他却避开了她的手。
这一避开让她尴尬的同时,心里也仿佛被针扎了一般的难受。
轻轻一叹,白落幽也没有多说什么,率先进去了。
风花雪月连同彩莲,扶着伤痕累累的黄泉离开去看大夫了。
将门关上之后,白落幽认真的对着阴沉沉的步惊澜说。
“我没有怀孕,除你之外,再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若非要说怀孕了,孩子只能是你的。”
步惊澜却不相信,紧紧的握着手,与她离得甚远,隐忍着心头的怒火,“三个月,本王与你那次……是在二月前,这你如何解释?”
那日他中了春药,以至于发生的情事,他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
心中只是觉得生气,生气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关系!
白落幽抓了抓脑袋,有些抓狂,“所以说我
没有怀孕啊。”
“没有?那你的脉象又是怎么回事?!”步惊澜冷笑着,一副她又在狡辩的神态。
说着说着,心里的怒火无法自抑,他咬着牙,怒气腾腾的瞪着她,“本王真心待你,而你却——”
修长的大手伸出停顿在半空,仿佛想要掐到她的脖子上,但他忍了下来,是嘴上,吐出一串从牙缝中挤出的话语。
“真想杀了你!”
白落幽叹息,不知如何解释,就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把脉的时候会有怀孕的脉象。
如今解释不通,见他又如此的不信任她,心里不免难过。
既如此,那也只能……
“你当真不信我?”她再一次认真的问他。
可他也仍旧不信。
“你让本王怎么信?”
往前一步他抓住了她的肩膀,冰冷的语气透露着一股恨意。
“告诉本王,那个男人是谁?本王杀了他之后,大可还能让你在王府内待下去。”他冷冷说道。
“啧。”
她才不稀罕。
直接甩开他的手,白落幽也懒得和他解释了,反正怎么说他也不信。
走到书桌边,看了一眼桌上的墨还未干,便抽出了白纸,加上狼毫墨笔,拿去递给步惊澜。
“写吧。”
他脸阴沉沉的,如同暴雨将至的阴天。
“写什么?”
“和离书……”话语顿了顿,改了口,“休书也行,你若不信,我们二人分开便是,届时你我之间再无关系。”
步惊澜脸色骤然大变,刚过门的妻子有了三月的身孕,还是别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