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这个结,可就永远也解不开了。
“这么说吧!我对伍亦楷是真心感到愧疚的,因为如果没有当初我的故意示好,他也不会有这么多年的执念了。”
“你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的过错了!”连屹城脸色黑沉如锅底的问道。
莫昕砚冲着连屹城点头道:“是,至少我是占主要责任的。”
连屹城霍的站起身,脸色气急败坏的就往外走。
莫昕砚看着几乎处于暴怒边缘的连屹城,想也没想的就从身后一把抱住连屹城的腰身,急急的说道:“夫君,当初我还没有和你订婚,甚至于,我对你半点感情都没有的,因为那个梦,我几乎每天都处于恐惧和不安中,那个时候的我,急于想要抓住点什么,而伍亦楷则不幸的成为了我的目标啊!”
连屹城用力的掰开莫昕砚紧紧搂着他的手臂,对于他来说,伍亦楷一直都是卡在他喉咙的那根硬刺,他只要一想到他和自己妻子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他就如鲠在喉的难受和焦虑。
莫昕砚
紧紧的盯着连屹城,她生怕一不小心,连屹城就怒气冲冲的甩门而去。
“那你现在呢?”连屹城转身,抬手抚上莫昕砚那娇嫩的脸颊低低的问道。
莫昕砚笑了,她抬手抓住连屹城那抚在她脸颊上的宽大手掌,让她的整张小脸都俯在连屹城那宽大的手掌中。
“我现在的心里只有你,如果说,我关心他,那也只是出于对一个朋友之间的关心的。”
连屹城伸手一捞,紧紧的把莫昕砚抱在怀里,他知道,从一开始,他们之间的婚姻就是他执意强求得来的。
所以这些年,他对她,还有这桩婚姻,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的。因为他生怕他一个转身,他的妻子就离他而去了。
“你们要对伍家动手了,是吗?”莫昕砚俯在连屹城的怀里闷闷的问道。
连屹城的身子不由的一僵,但他还是轻轻的摩挲着莫昕砚的发顶,轻轻的嗯了一声,聪慧如莫昕砚,他是瞒不住的。
“伍家是一根难啃的骨头吧!”莫昕砚打趣道。依她这么多年对伍家的了解,伍应名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再加上伍家在陕西经营多年,可不是皇上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你是在担心伍家,还是担心在担心伍亦楷?”连屹城闷声的问道。
莫昕砚摇头道:“这个都不是我关心的,因为,我知道,这些亦不是我能左右的。但平心而论,我觉得皇上在这个时候对伍家动手,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哦!怎么说?”连屹城直起莫昕砚的身子,一脸兴味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