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置身在火海中,可是这一次,她却不想死了,她开始害怕的大喊大叫起来。
“这样下去可不行!”颜士昭看着脸色通红,躺在床上胡言乱语的莫昕砚,一脸忧心的说道。
“我已经派人去大同那边找知名的大夫了,很快就会到了。”连屹城坐在床边,眼神心疼的看着已经发烧了一天一夜的莫昕砚。
说实话,看着莫昕砚那烧的通红的小脸,他的心里一直都是自责的,如果昨天他没有那么放纵自己的话,或许她就不会烧的这么的厉害了。
颜士昭也看到了莫昕砚脖子上那嫣红的吻痕,他的眼神不由的暗了暗。当然他的心里更多的是气愤,他说呢,本来砚姐儿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起高烧了呢!
可是他想要斥责的话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本来嘛!这个时候,连屹城还愿意去接受砚姐儿,他应该高兴才是。
也许,砚姐儿正是
因为在得到连屹城的原谅后,才心底松懈,使得自己华丽丽的病倒了吧!
想到这儿的颜士昭,苦笑的走出了莫昕砚的那间客房。
连屹城紧紧的抓住莫昕砚的小手,眼睛定定的看着她,他真的怕,怕一个不小心,她就离他而去。没有人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度过的,也没有知道,这些天,他心里有多么的害怕和无助。
他抓住她的小手,轻轻的把它放在他心口的位置,只有这样,他才能听到他心跳的声音。
傍晚时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背着一个药箱在颜士昭的带领下,走进了莫昕砚的客房。
连屹城和颜士昭都一脸紧张的看着那位老者。
大约过了半刻钟后,那位老者才缓缓的站起身子。
“大夫,我家夫人她怎么样?”连屹城迫不及待的问道。
老者捻着颌下根本就没有几根的胡须,慢悠悠的说道:“夫人这是忧急于心,再加上旅途奔波,然后才引发了身体的寒症。”
“那要紧吗?”颜士昭急切的问道。
“这个不好说,我先开两副药帮夫人调理一下吧!”老者摇头晃脑的说道。
连屹城压下心中不断翻腾的怒气,他对于刚才老者的那句不好说,弄得实在是恼火的很。
颜士昭心里也对这个虚头巴脑的老者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派去大同的人回来说了,这个老者已经是哪里最好的大夫了。
“敢问大夫,这不好说是什么意思?”连屹城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怒气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