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祖同归于尽了,所以这道观大半是我的心血。
我曾想为师父立下观主之牌,不过他拒绝了。
他说屠杀自己的师父,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不配被后人香火供奉。
所以,让我不要做这样的事。”
沈潇潇点头,她觉得真正的修行之人本该是为苍生请命的,玄清掌门为了一己之利,屠杀满门,的确是让人发指。
至于云鹤仙尊的师父,如此大义,却不为人知,让人更加心生敬佩之心。
沈潇潇不自觉感叹:“先生大义,却甘于默默无名,实在令人敬佩。”
云鹤仙尊摆手,不甚在意,一点也没有为师父感觉到可惜。
“修行之人,有多少在意这些俗物的?”
说着,他挑眉,将话题转到正题上。
“所以,两位还没有解释,为何要闯入我的房间,难道仅仅因为一个噩梦?
这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
沈潇潇摇头,心想自己既然已经坦白了,那就全说了吧。
既然选择信任,那就全然信任。
“因为,我在观内又看看到了他。”
云鹤仙尊大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