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半天,他才结巴道:“你……你是谁?”
夜倾澜皮笑肉不笑,摩拳擦掌,道:“县令大人好雅兴啊!”
县令闻言,仿佛得到了提醒一般,底气立马就有了。
他是县令!是这里的老大!怕他做什么?
想明白后,他气势汹汹道:“来人啊,给本官把这两个人抓……”
他嚣张的话还未说完,就见一只手掐着他脖颈,将他提了起来,吓得他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贪图享乐,把衙门搞得乌烟瘴气,留你这狗官命何用!”
“咳咳咳……好汉饶命!饶命!有话好好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他还没说完,就感觉脖颈上的手,又紧了紧,呼吸更加不顺畅了。
“我……我……我大病初愈,所以有所懈怠,咳咳……我再也不敢了。”
夜倾澜讥笑一声,正要继续指责他。
结果,鼻尖传来一股血腥味。
血腥味很淡,里面夹杂着一股怨气。
他眯了眯眼眸,这是什么情况?
莫非这贪图享乐的官员不仅压榨百姓,还杀人毁尸?
他嫌弃地松开县令,就往血腥
味传来的方向过去。
刚得到喘息机会的县令,见夜倾澜朝井口而去,立马吓破了音。
“壮士,留步!”
夜倾澜脚步一顿,转过头来,挑眉道:“怎么?这里是你杀人埋尸处?”
县令立马摆手摇头,“怎么可能?是这里闹鬼!我前些日子刚请道士帮我封上的,您若打开,恐怕要倒血霉!”
夜倾澜眼底闪过一丝疑虑,平白无故怎么会闹鬼?
他目光打量着县令,怀疑这话是眼前之人的托词。
于是不听劝告,非要上前瞧瞧里面究竟有什么。
他将上面的石头移开,却只看到了清澈的井水。
别说其他东西了,连那一丝血腥味都没有了。
难道是他找错了地方?
夜倾澜心中奇怪,面上却淡定地将石头重新放在井口上。
县令惊恐了半天,见他没找到东西,心中松了一口气,面上却假装愁眉苦脸。
“哎呀,完了,完了!你这随便掀开,是会倒霉的!”
夜倾澜懒得理会他的唬人之词,冷声道:“我有一个远房亲戚在你牢房里,她没犯什么错,能不能放了她?”
县令哪里知道他说的是谁,最近牢房里关押的人都快满了。
但是为了快点打发了这两尊不好惹的大神,赔笑道:“好说好说,都是小事!我让官差领你过去。”
他双眼眯起,答应得很是爽快,仿佛根本不在意那里关着谁。
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像是有猎物要自动送上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