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说,这个孩子看着面相苦,前头那么多些年也过得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头,也不知后面能不能苦尽甘来,没想到……”
“你是不是在想,哀家真是一个虚情假意,道貌岸然的人。可不管你信不信,她出了这档子事,哀家一点都不愿意见到,更不可能对她下这样的毒手!因为哀家知道,只要她出了事,最难过的不是旁人,只会是你。就像现在这样……”
她痛苦地忍住眼泪:“上一次看你这么失落地坐在屋子里,还是你以为自己的腿不能康复,彻底失去信心的那一次。在岄王府的房间里,也像现在一样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真切。你跟哀家说,‘母后,我活不下去了’,浔儿,你可知道母后当时有多害怕多难过吗?现在哀家明知你是这样情深义重的人,又怎么可能忍心对你心爱的人下手让你这么煎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