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就算落郡王真的在此处,他身边也没有过多能用的人,在我外公的地界,必然不敢犯乱。”
“那您可要答应我,无论到哪里都得将我带着。虽然说那人可能是在哄骗我,可您就当我是图个安心,千万不能撇下我独自出门!”
慕容浔失笑:“好,本王答应你就是了。”
许曼欣这才重新笑起来,一回到房间,她就把花放到了阳台上。
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怎么这么高兴?”
慕容浔见她平日里清冷寡淡的一张脸,现下频频露出笑意,有些摸不着头脑。
“公子有所不知,这可是头一回有人送我花呢,我可得好好珍藏着。”
“草木枯荣自有期限,就算珍藏,也很快就会衰败的。”
听到他的话,许曼欣心中莫名有些失落。
但她打起精神来,转头看向慕容浔:“公子,回到王府之后,我可以在院子里种上这样的花吗?这花虽然很快就会枯萎,可只要我种在土里,便是花开终有时,我也能有个盼头。”
不知为何,慕容浔总觉得许曼欣的这话似乎另有深意。
他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数秒后才淡淡一笑:“随你。”
到了晚上,许曼欣先行躺在床上。
她想了想,索性直接钻进了慕容浔的被窝里。
慕容浔看到她的动作,便知她的想法。
“你不用这样,这太麻烦了。”
“不麻烦的。屋子里很暖和,我就喜欢睡冷被窝!”
等里头差不多温热了,她才将慕容浔给搀扶上来。
因为慕容浔动作仍有些不便,许曼欣越过他想要走进里面的时候,不小心让被子给绊了一下。
她整个人往前一栽,慕容浔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
许曼欣便受了力,踉跄着跌坐在慕容浔的身上,她的嘴唇竟堪堪地擦过了慕容浔的嘴角。
两人分别感觉到唇间异样的绵软,都愣在了当场。
许曼欣粗重的呼吸了几下,她唇中的热气却仿佛是渡到了慕容浔的口齿之间。
那浓密的秀发更是贴在他的皮肤上,产生异样的酥痒。
许曼欣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猝然抬头,只觉得此刻自己简直神思游离,魂都要飞走了。
慕容浔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这还是第一次,他跟一个女子有这般亲密的接触。
眼下无论怎么看,两人的处境都太过暧昧了些。
他声音有些发哑的开口:
“曼欣,你先下去。”
许曼欣慢吞吞地移到了边上,可不知为何,这个时候她却平添了一股没由来的勇气。
她始终紧紧搂着慕容浔不放,大半个身子埋在他的臂弯间。
“曼欣,你在做什么?”
许曼欣打了个哈欠:“我睡着了,好困。”
慕容浔哭笑不得:“睡着了还会回答问题,骗人都不会。”
“我现在什么都听不到。”她掩耳盗铃地用力闭起眼睛,就这么靠着慕容浔的肩膀,怎么都不肯撒手地睡了下去。
慕容浔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在是否将人推开这个问题上犹豫了数秒后,最终,他只是安静地熄了灯。
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又再一次放纵了许曼欣的行为。
次日一早,他们起得更早了一些。
因为今日是袁老爷的大寿,许多宾客都会登门拜访。
但是天亮之后,慕容浔却是从昨日的郡守黄大人那里得到另一个消息。
黄大人登门告诉他:“殿下,近来确实有一个部门从钱庄兑换了不少银子,所用的便是亨通的汇票。”
“是什么部门?”
郡守回答说:“是抚查司。因为抚查司之前查封了阜炀城的地下
赌庄,从里头搜出了不少亨通的汇票。便将这些汇票换成了银两,说是为了日后赈灾所需。如灾后重建有什么空缺,可以去抚查司申请这批银子。”
“抚查司?”慕容浔听到这话,轻轻揉了揉手指。
“这个抚查司的负责官员是谁?”
“乃是抚查司司长,金旻。”
慕容浔难免起了个心眼,还特意去问了他的表哥袁旭。
“今日外公寿宴,不知抚查司司长金旻是否也会过来?”
袁旭点了点头:“自然是会。金旻跟袁家有些交情,他在阜炀城也颇为吃得开,很有些人脉。不过殿下怎么认识他的?”
“偶然听人提起,等那位金司长过来的时候,还烦请表哥替我介绍一番。”
“自是没有问题!”
眼看着临近寿宴,不断有客人上门。
袁旭记得慕容浔的交代,等金旻一来,他便立刻将金旻带到了慕容浔的面前。
“金大人,这位是岄王殿下,也是我的表弟。殿下听人提起过你,有心想同你认识一下。”
金旻有些吃惊的看向慕容浔,连忙行礼道:“下官见过岄王殿下!”
“金大人不必多礼,本王听说金大人可是为了赈
灾做出不少的贡献。你带人查处了阜炀城的地下赌庄,并因此换到了一大批银子,还想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