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兰看到之后冷哼一声:“宸王妃又在搞什么把戏,偷偷摸摸的像什么样子,为什么不敢直接来东宫见本宫?”
可见到信上说,跟沈月秋有关,她又咬了咬嘴唇。
怎么又是沈月秋那个小浪蹄子!
好不容易最近慕容澈是安分一些了,沈月秋也老老实实地待在府上不见动静。
只要他们见不到面,应该就不会有什么扯不清的关系吧。
可赵轻丹却说沈月秋不见了。
这简直让赵安兰心里急得痒痒的,那个贱人怎么会不见了,她不会是偷偷外出想要勾引太子吧。
“行了,告诉你们王妃,本宫很快就回赵家一趟。”
宫中的确有不能女主子不可随意出宫的规矩,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赵安兰好几次不声不响地出门,到了城门边侍卫也并未阻拦,只是低声嘱咐说需在下钥之前回宫。
慕容澈每日在书房跟一帮幕僚内臣商议要事,总是整日见不到人。
赵安兰甚至没有跟他说一声就出宫了,她径直去了赵家。
如赵安兰所期望的那样,现在赵家上下都将她捧上了天。
若说此前有过一阵子,赵家的下人趋炎附势,以
为宸王会一飞冲天而连家已经无法抬头的时候,可没有现在这般热情。
在一众人的做陪下,赵安兰被搀扶进院子里,赵安兰才发现赵轻丹已经在这里了。
她刚要说几句风凉话占点嘴上便宜,赵轻丹却不给她机会。
“我接下来的话,如果你不想让外人听到丢了自己的脸,最好避开她们,我们单独讲。”
赵安兰心头一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所有人都下去,这里不用下人伺候了,本宫跟宸王妃有话要说。”
等四下离开了,赵安兰在她身边坐下。
她的神情还是傲慢嚣张,但是眼底却有止不住的恼火。
每每遇上沈月秋的事情,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你说沈月秋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她不是你们宸王府的侧妃吗,你身为当家主母岂能这样没用,一个废物都看不住!”
赵轻丹淡漠地扫了她一眼:“我命人盯紧了的,但是架不住有人非要抢啊!沈月秋在外时,有一帮蒙面却身手了得的人将她给掠夺走了,之后就再也看不到人影了。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沈月秋可是个孤儿,根本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跟她羁绊最深
的,除了宸王府,只有你的好夫君。”
赵安兰一听这话越发沉不住气,自觉失了颜面,不悦地呛声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家太子殿下会对一个占着别人侧妃身份的女人有心思吗!他身份尊贵,高不可攀,岂是这种二手货色能够染指的。”
“赵安兰,你哪里来的自信?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慕容澈对你肯定很冷淡吧,赵家又不能给他带来预期的回馈,他早就对你没有耐心了。比起沈月秋的可人乖巧,你真是半点不如。”
“你,你闭嘴!”
赵轻丹当然不会闭嘴:“且不提他们年幼时候的交情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宸王从未碰过沈月秋,所以,她还真不是你想的那种情况……”
“怎么可能,慕容霁之前不是很喜欢沈月秋吗,而且她做了那么久的宸王侧妃,如何能保住清白。”
赵安兰脸色都发白了。
赵轻丹看到她的模样,嗤笑一声:“你还不懂吗,沈月秋一直都在为了你的澈哥哥守身如玉啊。之前慕容霁对她好的时候,她总是装病,慕容霁怜惜她的身体,从来不强求。但是她现在是不是清白之身,我
就不清楚了,毕竟慕容澈都能不顾身份地将她给掳走了,很明显是想要金屋藏娇。”
“什么金屋藏娇,你胡说八道!”
赵安兰恼羞成怒,又找不到反驳的点,只能气得直跺脚。
赵轻丹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身为长姐,我不得不给你一个提醒。妹妹啊,你如果再不盯着你家男人,只怕头上绿得都能赛马了。我若是你,还是尽快将沈月秋藏在何处给揪出来吧,否则他们日日背着你逍遥快活,能不能被带入东宫有何要紧,回头生个长子,他再以太子的身份继位,那沈月秋的孩子,只怕要成新的太子了。”
这话让赵安兰彻底慌了。
她连片刻都不想等,狠狠地瞪了赵轻丹一眼,就火速离开了赵家。
赵轻丹也准备离开赵家,赵同却是走了过来。
她淡淡地喊了一声:“父亲。”
“今日听闻宸王身体不适没有早朝,他可有大碍?”
“尚可。”
赵轻丹有些奇怪地看了赵同一眼。
之前慕容霁得势,这个便宜爹对慕容霁关系就罢了。
毕竟他最是墙头草,谁有利就向着谁。
可是现在他的好女婿慕容澈都成了太子,最喜
欢的女儿也是太子妃了。
他竟然还对慕容霁这么关心,有猫腻?
大概是看出来赵轻丹的疑惑,赵同意味不明地开口。
“轻丹啊,这朝中的时局变幻莫测,不到最后,永远不要轻言定论。”
他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