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碰到个要饭的,他手里拿着一张纸,写着:我是一个聋哑人,请你施舍一点给我。我怀疑他是骗子,于是我就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认识字。然后他就开口说话了:兄弟,我的钱包被人扒了没钱买车票回家了,你借我点钱吧。我惊讶:你不是聋哑人吗?他也很吃惊:你不是不认识字吗?
今天起了个大早,看到老爸洗漱完后拿着我洗脸用的海绵在擦洗手台!顿时满脸黑线!我问他你干嘛拿那个擦?老爸反问:这不是专门用来擦池子的海绵吗?我真的欲哭无泪了,弱弱的又问擦了多久了?老爸嗨皮的回答:从它出现就在用啊,真是方便又干净呢……
全世界所有的香水品牌,都别吹牛逼,谁敢拍胸脯说他们旗下品牌香水的香味能在地铁车厢里盖过一个煎饼?我都不跟你们提猪肉馅饼,提那个算欺负你们。
有一哥们在银行上班,刚工作,当柜员,今天打电话跟我诉苦,说:马勒戈壁的,早上碰到一老太太拿存折取钱,到我柜台,非要投诉我,说我长的太丑,害的她把密码忘了
起床看微博发现家里wifi没了。。。赶紧跑到客厅去看发生什么了,结果是我爸把路由器电源给拔了~亲爹得意洋洋地跟亲娘说:“这可比每天早上去敲门叫他吃饭容易多了~
晚上跟男朋友吵架,我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我埋头走,突然被身边嘻嘻哈哈的一群人拉住说话,云里雾里说了半天,我说到家了,就要离队走,突然一小伙子拉住我,低低地说:"姑娘,小心点,后面那男的跟了你一路了,早点回家。"
两同事,一男一女在茶水间争论谁的年纪大。男同事说:你出生的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了。女同事说: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就当妈了。男同事没发应过来。
我们公司一次部门会议,一男一女两领导发生激烈争吵,意见始终不能统一。女领导最终无奈对男领导大喊到"和你讲话真是鸡同鸭讲!"
和老婆吵了一架后,我一个人来到房间,带上门郁闷的闭着眼躺在床上。不知什么时候,上幼儿园的儿子站在床前,用同情的口吻问:“很郁闷,是吗?”我睁开眼看着儿子,叹了口气。儿子一拍我的肩膀,说:“哎,女人就这样!我已经忍她好久了。”
哥们6人,上饭店吃饭,啤酒太贵,所以背了6个大书包去,全装上啤酒。 点1瓶啤酒,喝完后趁服务员不注意拿出1瓶把空瓶换走,直到6个包里面全变成空瓶。 走的时候,一群服务员全部傻眼: 6个大男人喝1瓶啤酒,还1个个满脸通红,甚至还有一个吐了…… 我至今忘不了那些服务员们怜悯的眼神……
——————笑话没了——————第二章没有笑话,大家伙别点了~~~
这混帐畜牲不如,要是被他那愚善的母亲知道,接下来定会演变成一个大祸害;如果她们不想继续被人欺辱她咬着下嘴唇。
不能再犹豫,没有多的时间思考,已经过去了三分钟,这个时间正是行人变多的时候。
换得常人,早就乱了阵脚,一边是正在成长的好队友维卡,一边是时刻想把她踩在脚下蹂躏的仇人
夏枫猛地站起,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退缩心软就是自寻死路!
“贱人?至少还是人,我要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贱奴!”
夏枫快速扯掉他的上衣,裤子也扒掉,只剩光溜溜一条。泥灰石沙,什么脏弄什么,三十秒不到,甘波变了一个人,估计连昆陀也认不出来。
最后,夏枫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不被人拴走,也会给打个半死!”夏枫刚拍完手上的灰就听见有人朝这边走过来,赶紧端上筐子闪人。
她没有回头,也不去管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总之,她是一点也不后悔刚才的出手。
到了家门口,她还没伸手敲,一直等着的娜玛就把门打开了,一脸兴奋:“怎样?卖掉多少?”
维卡紧随其后,脸上还有刚刚消逝的紧张:“你在街上没有碰到昆陀和他岳母吧?”
夏枫顿了一下,“没有。”
“那就好,那贱妇找不到我肯定是回去了。”
“帕丝塔的母亲没遇到,见到昆陀了,但不是在街上。他就守在前面的入口;还有甘波,他也来了,把后面也守住了。”
“什么?”维卡拍在胸口上的手还没放下来,又提紧了心。
“不过甘波好像很累的样子,蹲在那里睡着了,并没有看见我。”夏枫一眼不眨地盯着维卡。
“哎哟,你就不能把话一次说完。”维卡没好气地埋怨。又道:“都怪我,不应该让他们发现我们的住处。”
夏枫心说也许连住哪家都知道了:“维卡,你认为你还有三个儿子吗?”
娜玛看向夏枫,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
维卡一听,顿时明白夏枫的意思,她眼神一黯:“我现在只有伊扎一个儿子。”
“对,所以你每天祈祷的时候,只用跟神主说,求你的长子伊扎能平安归来。”
维卡无声点头,眼泪又要流下来。甘波的抛弃和昆陀的冷酷,让她一想就揪心捅肺般地疼。
见到维卡这个样子,夏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