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又下雪,想起堆雪人总有人喜欢踢翻…昨天下午,我又堆了个雪人,没错,包在消防栓外面。傍晚看见一个二货青年飞起一脚,结果你懂的。
夫妻两吵不可开交,老公发飙了好几次,老婆也不示弱,最后他大声嚷道:“到底谁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怎么做才能得到自己的权利?”4岁的儿子向他建议:“你只要大声哭就行了!”
我在教室郁闷,哥们凑过来问:咋了这是?我答:失恋。于是哥们鄙视我:失恋有啥了不起,看你这点出息。我很不爽:失恋的又不是你!他答:是我咋了?伸手推前排一女生,说:哎,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女生大怒:神经病啊你!哥们拍了拍我的肩说:看到了吧,我也失恋了。
在人人上发了个状态,“完了,今天下午4点的英语考试肯定完了”,学霸看到这条状态笑而不语,继续上着自习,,4点他准时来到考室,我们都考完了正收拾东西离开,果断用智慧战胜学霸!
昨晚在哥们那儿喝酒,酒过三巡,哥们哭着跟我说他女朋友爸妈不同意他俩在一块儿,他俩在一块儿都五年了,感情很好,哥们哭的很伤心。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临走的时候趁他不注意把他床头的杜蕾斯用针都扎了一遍。加油吧,哥们只能帮到这了。
小萝莉:“哎呀,这群猪是谁家的?跑到咱们菜园里来了?”小正太:“大猪是谁家的我不知道,小猪是谁的我知道。”“快说,小猪是谁的?”“小猪是大猪家的?”
寝室一妹子上称称体重,瘦了三斤,先是很高兴很嗨皮,然后又默默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扁平的胸,哀叹道:“希望这三斤里没有你们的贡献。”
————————笑话没了————————
这混帐畜牲不如,要是被他那愚善的母亲知道,接下来定会演变成一个大祸害;如果她们不想继续被人欺辱她咬着下嘴唇。
不能再犹豫,没有多的时间思考,已经过去了三分钟,这个时间正是行人变多的时候。
换得常人,早就乱了阵脚,一边是正在成长的好队友维卡,一边是时刻想把她踩在脚下蹂躏的仇人
夏枫猛地站起,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退缩心软就是自寻死路!
“贱人?至少还是人,我要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贱奴!”
夏枫快速扯掉他的上衣,裤子也扒掉,只剩光溜溜一条。泥灰石沙,什么脏弄什么,三十秒不到,甘波变了一个人,估计连昆陀也认不出来。
最后,夏枫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不被人拴走,也会给打个半死!”夏枫刚拍完手上的灰就听见有人朝这边走过来,赶紧端上筐子闪人。
她没有回头,也不去管后面要发生的事情。总之,她是一点也不后悔刚才的出手。
到了家门口,她还没伸手敲,一直等着的娜玛就把门打开了,一脸兴奋:“怎样?卖掉多少?”
维卡紧随其后,脸上还有刚刚消逝的紧张:“你在街上没有碰到昆陀和他岳母吧?”
夏枫顿了一下,“没有。”
“那就好,那贱妇找不到我肯定是回去了。”
“帕丝塔的母亲没遇到,见到昆陀了,但不是在街上。他就守在前面的入口;还有甘波,他也来了,把后面也守住了。”
“什么?”维卡拍在胸口上的手还没放下来,又提紧了心。
“不过甘波好像很累的样子,蹲在那里睡着了,并没有看见我。”夏枫一眼不眨地盯着维卡。
“哎哟,你就不能把话一次说完。”维卡没好气地埋怨。又道:“都怪我,不应该让他们发现我们的住处。”
夏枫心说也许连住哪家都知道了:“维卡,你认为你还有三个儿子吗?”
娜玛看向夏枫,好像知道她要说什么。
维卡一听,顿时明白夏枫的意思,她眼神一黯:“我现在只有伊扎一个儿子。”
“对,所以你每天祈祷的时候,只用跟神主说,求你的长子伊扎能平安归来。”
维卡无声点头,眼泪又要流下来。甘波的抛弃和昆陀的冷酷,让她一想就揪心捅肺般地疼。
见到维卡这个样子,夏枫心里也发酸,女人真是没有一点地位啊。她不由不自主把眼睛转向娜玛背上的小塞吉,叹道:希望他能有点良心。
娜玛发现她的目光,默默地把孩子换到前面来抱着,也开始发怔。
这气氛真不好,夏枫吐了一口气,笑道:“来,咱们看看收回了多少本钱。”
“好!”
三人数着铜达姆笑得花枝乱颤,外面也有人笑得合不拢嘴。
在夏枫还没进家门时,甘波就被人发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让人给拖到了大路上。他的衣服被夏枫扔在十米远的巷口,十分钟后,那个送餐的咖喱饼店老板喜滋滋地拾了回去。
甘波很快将被人当成奴隶栓走。夏枫那一击太狠,这畜生还没醒过来,浑然不知身边的两个男人正摸着胡须,一脚一脚踢着他的四肢,讨论着:真是一个少见的贱奴,腿粗胳膊壮,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昆陀守了一上午,耐心用光,大口咬着刚买来的咖喱饼子。从初始的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