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做,我们下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好一个忠诚的奴仆!
“好,他什么时候过来,我什么时候才想起需要什么食材。”夏枫说完,掉头上楼。
什克顿时记起来时拉贾尼交待的话,知道这个小姑娘不好惹,“放下身段”说好话。夏枫一声不吭也懒得听,他一路跟到卧室门口,态度恭敬嘴里的话却不那么中听,性别使然。
“迦奇什克,麻烦你请三少爷过来,我有话问他,我需要和他拟定分成的协议。”
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直呼他的名字,什克非常生气,再也没了好脾气。冷哼一声,咚咚咚下楼去,踏得楼板的沙尘扬起老高。
娜玛姐妹俩听得外面的争吵,吓得不敢出来。萝呼多手中早就拿了一根棍子,偷偷躲在门后,如果那男人敢动手,也就敢打。
“萝呼多你干什么,别这样,他们不敢乱来的,我不是给你讲过吗?我能为他家少爷赚钱。”夏枫赶忙把棍子夺过来,没想到萝呼多竟如此冲动,要是真打起来,她可没有把握保护她们。
“我知道啊,以防万一嘛。这些男人前一句还好好的,下句就要打人的,他们看不起我们,只要哪里没有做好,拳头就过来了。”萝呼多很有经验似的说道。
夏枫捉住她的双手:“村里有人欺侮过你?”
萝呼多似回忆起什么,啐道:“我才不会老老实实让他们欺侮呢,你难道忘啦?以前村里那几个恶棍老是趁我父母不在,跑来我家抢吃的,都是被我打出去的。”
这真不是忘了,原主夏尔肯定当时非常害怕,夏枫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楼上都是我们可以随便住的,昨晚我们将究了一夜,今天每人选一间。赶紧收拾了,自己布置去。”
“对,还要去买草席软布。”娜玛接过话头,摸着腰间的身份牌,试探着问道:“我们现在可以上街了吧?”
她是问可不可以走着去,夏枫还是劝她等驴车,镇上现在风声鹤唳,不见有女人敢单独出行。
夏枫去车间提水的时候,看见那还五个奴隶跪着,怎么叫都不起来。后来一想,或许是她的表情太凶了,就换上温柔又和蔼的语气。
奴隶们却更惊恐,浑身都哆嗦起来,趴在地上不停磕头。搞得夏枫莫名其妙,真是惹不起,多说多错。转头提自己的水去,不管了。
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什克把拉贾尼请过来了,同时来的还有一个半老头。他走在拉贾尼身后,一进来就四处打望。
拉贾尼是有备而来。他说工坊里的一切都归夏枫管,当然也包括奴隶们。他只负责买材料和卖成品。奴隶们的口粮,还有夏枫等人的一应需求都不关他的事。
“二八分成,一个月结一次帐。”
夏枫当即摇头:“五五。”
“你以为你来了这里还能走吗?”拉贾尼冷冷地甩出这句话。
“那就试试?”夏枫定定看着他。
“呵呵呵,小姑娘,别惹恼了三少爷,他可不是好脾气的人。”老头儿阴恻恻的。突然,他眼睛一亮,露出淫邪的目光,看向夏枫的身后。
只间屋外远远地站着娜玛三人,一脸的担心。
夏枫暗啐:又是个老淫棍!
“三少爷,您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出尔反尔?也就是说您吐出来的唾沫又舔了回去。”见拉贾尼勃然变色,夏枫一脚踩上面前圆圆的案几:“我以为少爷是个聪明人,费尽心思为我们求来身份,竟然是想送我们去死。”
“你!”老头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大胆!”
“你是谁,算什么东西?我在跟三少爷说话。”夏枫这句暴喝堵得老头儿结结巴巴半天没冒出一个音来。
拉贾尼暗自捏紧了手心,说道:“我数三声,你跟我道歉,我饶你不死!一”
夏枫转身招屋外的三人一挥手,朗声道:“进来吧,三少爷好心,要亲自送我们的灵魂去恒河!”左手一翻,一粒赤红的药丸已然夹在指尖。可悲啊,每次都要靠死来达到目的。
“好!”她们齐声说道,萝呼多的声音最响亮。她又加了一句:“早就等着了。”说着也拿出药丸,故意摊开手心让拉贾尼看。三人步伐一致每人都举着药,很快进到屋内,挨个站好决然赴死。
拉贾尼口中的“二”迟迟没有出来,有些下不来台。
娜玛知道夏枫就是用这一招保住了清白,没有被巴利破身。既然夏枫可以做到一次,就能做到二次。她心跳极快,腿肚子高频地颤抖,隐隐有些兴奋,没想到自己的贱命居然可以要挟住贵人。
娜伊真是让夏枫刮目相看,她比谁都冷静,认为自己早该死了,只定定地看着手中的药,就等着一声令下,她便吞下去。
“三少爷,您怎么停了?放心,这药非常有效,古普德太太送给我的。只要我们当中有一个人死了,全都不会愿意活。”夏枫故意凑近他的鼻尖,吓得拉贾尼踉跄弹开,不可致信地看着她:“你这果然是毳毛散!”
夏枫心道,看来毳毛散是古普德家族专有的毒药。
“三少爷,既然您认识这药,也知道一粒的药性有多重,那就放心吧,绝对够毒死我们,而且不痛苦。请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