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过去悄悄是谁,马上被索拉抓住:“别去管闲事!”见别人挨打,从没被丈夫打过的索拉甚是高兴。
夏枫用力拍开她的手,冷冷盯她一眼。心说曼尔离开好几天了,你们今天上门,明显是有备而来,怕我坏事?我才没那么闲心呢。
索拉让夏枫看得心里不舒服,直觉这个女儿离他们越来越远。
等夏枫移到门边,那影子却消失了。维卡的牙齿都被踢掉一颗,和着血水吐了出来。
她有些不忍,猛然想起那个影子的身形有些像昆陀。
只听维卡断断续续地交待,说是她叫伊扎干的,还有一个是请的流民,现在肯定找不到了。
“东西呢?”怀疑得到证实,巴利把维卡拧起来,抡圆了胳膊使劲煽了四个大耳刮子。
夏枫本能地咬紧了牙齿,巴利右手用力极猛,已经红得吓人。索拉二人只是皱了下眉头。
维卡的那张脸,此刻肿成猪头,她根本听不见巴利在说什么,手指胡乱挥动两下,晕了过去。另一只被虫蛀了一半的后槽牙顺着鲜血滑进脖子里,腮帮子好像都变了形。
夏枫暗骂她蠢,早点晕过去也少些打。同时又极度惊讶,这个老家伙下手好恨,这是陪他过了二十年的妻子呀。
“你们等着。”巴利把他的正妻丢到地上,迈脚往外走,怒气冲冲去找伊扎。
索拉幽幽来了一句:“怎么没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