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
“闭嘴!少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就是他大晋战王杀了我朝八皇子,若是此番忍气吞声下去,岂不是告诉全天下人,我夜凉可以任由他国随意欺辱?”
段沣一番话,说得夜凉皇帝也表情动怒。
“段将军说得对。不管大晋的皇帝是谁,这一仗都必须要打!要为皇儿讨回公道,更是告诉全天下人,我夜凉不是好惹的。”
刚才有人提起一个月前。
段沣后知后觉琢磨出味来,神色阴沉。
他看向一直没说话的耶律政,厉声质问。
“一个月前,本将局多次提出,趁大晋失去他们的战神之时,大举进军大晋。可是太子百般阻
挠。如今夜九宸回了大晋,还成功夺得皇位。夜凉失去了最佳先机。太子,你怎么说?”
耶律政抬头,直视段沣,表情平静。
“本宫庆幸,幸好一个月前没有攻打大晋。大晋就算失去了一个夜九宸,可还有能征善战的将军不在少数,我朝别说是一个月,就是一年、十年,都不可能轻易攻下大晋的边境城池。一旦战争打起来,仇恨的种子埋下,等现如今夜九宸回归朝堂,第一步必然先对付夜凉。就凭段将军手底下的五万精兵,能抵挡大晋的战神多久?别忘了,十年前,你就是败在了他的手里,当时你三十岁,而他夜九宸,还不满二十。”
一个久经沙场三十多岁的老将,败给了初出茅庐的新兵。
这件事情是夜凉不堪回首的往事,更是段沣不能说的耻辱。
所以他恨大晋,更恨夜九宸。
段沣闻言,脸色紧绷的好像能挤出水来。
“当年只是本将一时疏忽,让他钻了空子。而且,他一开始也没赢,是后来楚怀瑜襄助,才勉强在本将手上讨了便宜。太子如此袒护夜九宸,贬损本将,是何居心?”
耶律政冷声道:“本宫不是偏袒夜九宸,而是在维护我夜凉黎民百姓,本宫的居心,在江山社稷。”
段沣阴着脸咄咄逼人。
“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