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打不通,短信更是石沉大海,他去她家,敲门没人应,打她妈妈的手机,也被无情挂断。
她像是一夜之间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怎么都找不到他。
过去以为她是爱人留三分余地,原来不止,分手她可谓是将一切后路都斩断,不给他一分挽留的余地。熬过五年没有她的时间,终于要将她放下了,她却又突然出现。
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打乱他所有的生活节奏。沈屹骁将她平躺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目光凝在她脸上:“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
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重新追她吗?他几乎都不用想就知道这条路肯定行不通。
可是他又做不到和她形同陌路。
沈屹骁掌心覆住她后脑勺,将她脸贴到他怀里。“你不该回来的。”
他说过的,真要分手,她就要做好一辈子都别再回京市的准备。
如今是她食言在先,又凭什么叫他信守承诺。大
夜浓是被渴醒的,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窗外一片刺眼光亮,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帧画面。
但是她没有去深想,惯例伸手去摸枕头下的手机,却没摸着,再抬头,看见手机在床头柜上,还冲着电。夜浓皱了皱眉,将手机拿到手里,看一眼时间,她顿时倒吸一口气。
分秒必争的一阵梳洗后,夜浓开门小跑出去,到了电梯前,刚要伸手去摁按钮,“叮"的一声。银色电梯门缓缓向两边敞开,一身白衣黑裤的沈屹骁出现在夜浓眼前。
昨晚被他摁在怀里深吻的画面铺天盖地地砸下来,夜浓脸颊一红,下意识就看向他的唇。
一道极为明显的血印,让他下唇微微有些肿。夜浓胸腔一紧。
昨天她咬到他了吗?
好像没有吧!
“你嘴怎么了?“她条件反射地问出口。
沈屹骁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脸上,轻描淡写:“猫咬的。”
“猫、猫咬的?"夜浓来不及深想他这句话的真假:“活该!”
沈屹骁”
夜浓时间来不及,也不管他要不要出去,进了电梯就摁了下行按钮。
沈屹骁歪头看她:“你有没有礼貌?”
还好意思跟她要礼貌。
夜浓“喊"了声:“礼貌对于你这种人来说,就是多余。”
一张小嘴,不仅会咬人,怼人也是厉害。
沈屹骁不跟她计较,双手抄兜,笔直面对电梯门站着,一直到电梯门开。
夜浓侧身,生怕和他身上的衣服布料沾到似的,从电梯门边挤身出去。
就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道男声一一“姐姐!”
沈屹骁条件反射地以手挡门。
透过斜对面的透明玻璃,沈屹骁看见南禹从对面径直跑到夜浓面前。
“你、你怎么在这?”
“等你啊。”
短短两字,让沈屹骁嗤出一声笑。
相比他眼底的冷然,夜浓脸上只有怔愣:“等我干嘛?″
南禹就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饭团递到她面前:“给。”
夜浓没有接:“你自己吃吧,我已经吃过了。”南禹丝毫不见外地抓住她手腕:“我可是特意给你买的,芝麻馅,很甜,特别好吃。”
夜浓空腹不喜欢吃甜,可面对这个真的可以做她弟弟的男孩子,她竟然不忍拒绝了。
“那..…谢谢了。”
眼看她打开车门,南禹趁势问:“能捎我一段吗?”不等夜浓答应,他就双手合十,一副委屈的调调:“拜托了姐姐。”
夜浓”
她这是被套路了?
手里的饭团暖人手心,夜浓偏开脸,无奈笑出一声:“上车吧。”
车子驶出车位,沈屹骁也从电梯间走出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跟冰刀子似的,一直目送两束车尾灯转了个弯消失在他视野。
转过身时,他拨通了祁孟的电话:“把昨天莱欧那边给的方案发给我。”
夜浓迟到了九分钟才到公司,是她上班这些年来的第一次。
虽然这在其他同事眼里不算什么,但阮瑜是知道她的。外套刚一脱下来,阮瑜就叩响了她的门。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呀,竟然迟到。”
夜浓回头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无奈:“绝不会有下次了。”
阮瑜可不想听她的保证,她只想知道原因:“干嘛去了?“她知道夜浓一向早起,睡过头的概率实在罕见。夜浓也没瞒着:“送人到地铁站,耽搁了一会儿。”“一大早送人?"阮瑜联想力很丰富:“该不会是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小弟弟吧?”
夜浓从包里掏出那个黑米饭团:“吃人嘴短,没办法。”
阮